师要过你家的电话和家住址，但由于联系不上，都最终未果。最终你报了什么学校、去了哪里，大家都不清楚。”

    男人似乎是轻叹一气：“我当时也有些话想对你说。没想到最后隔了这么多年，还是……”

    “别说了！”桐的绪忽然激动起来，他止住了对方的话，“……你别说了。我都忘了，你不要讲了。”

    “是你想要一个答案的，桐。”柏修文止住了话，居临地望着他：“而我也觉得有必要说清楚。”

    “……不，我、我不想听了……”

    那眩再次袭来，似乎被人拿绳索狠狠拢住了脖，生拉拽地将他朝无尽的层地狱拖去。

    不回忆时还好，一旦想起来年少的事，他就会忍不住发抖、窒息，一前所未有的绝望笼罩过来，这极端的状态在这些时日里正愈演愈烈。

    发现桐的异常，柏修文几乎是意识就想上前一步，然而还没来得及行动，背后却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修文？”

    除了辈，很少会有人这样叫他。柏修文一怔，转过去，看见一个穿休闲服的中年男人正朝他走来。

    是江唱晚的父亲，也是这家酒店的最大东。两家一直以来好，柏父在本市当政时也是邻居，倒是熟。

    柏修文面笑意，打了个招呼，彬彬有礼：“江伯父好，您怎么也在这里？”

    “哈哈哈，这不过年酒店忙吗，我给这边儿看看况顺便给经理包红包。”中年人笑着，拍了拍柏修文的肩膀：“小晚这么调捣，这些年在国外可麻烦你照顾了。修文，你有三四年没回国了吧，这回回来是有什么打算？”

    “大概会在国发展。”柏修文垂眸不经意间看了时间：“这么些年，也有想家了。”

    “我支持你，其实这么些年去过这么多地方，到最后还是觉得家里好，什么都方便。现在上面也发了政策支持你们这些归国学生创业。”男人赞扬地，又：“对了，小晚说你好像在国开了个什么生公司？”

    柏修文闻言笑笑：“是一家生制药公司，我是合伙人。都是小打小闹，当不得真的。不过先试试吧。”

    “这个很可以的啊，生制药现在前景很好，国市场还没……”

    桐在男人后，终于觉平静了一些。他默默听着两人谈，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儿，但脑里实在混沌一片，仔细一想又觉一切平常。

    “这样吧，等初几的时候我去北京上你家拜访拜访。自老柏调回去，我们都久没喝酒了，你到时候可也得来啊。”

    柏修文，“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