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诊区坐了几个人，都是等午就诊的。

    手机上来了条消息，何乐知开看，是周沐尧。

    “那你去吧，我最近对听不懂话过，我遇着就心律不齐。”领导说。

    他都这样了还要差，领导都有看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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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乐知去了一周多，回来时牙已经消了。

    何乐知便谢收了，心想他也没什么家里人能吃。何其从不吃这需要用力嚼的东西，怕咬肌变大，以前周沐尧倒是吃，现在家里也没这人了。

    何乐知没有删周沐尧微信，只是因为刚开始周沐尧每天打很多电话，所以把他号码拉黑了。微信那时也开了免打扰，最近因为周沐尧克制了很多，又放开了。

个人到现场，有细节搞不清，图是何乐知的，对方每天给他打很多电话，何乐知说话张不开嘴，说不清，索去趟现场。

    何乐知不笑的表，于是用手比了个“ok”，说：“没问题。”

    “你能行？”领导不忍心地看着他。

    何乐知回复他：回来了，改天我去取。

    ——乐知，你回来了吗？我把你衣服收拾了，给你送过去。

    腔医院离他不远，第二天何乐知没开车，医院里停车困难，他坐地铁过去的。

    何乐知糊糊地说：“你别了，他们也有儿听不懂话，你去了要生气，还是我去吧。”

    甲方地招待他，送了他好多。何乐知指指自己的脸，说：“我咬不动。”

    “没关系，带回去给家里人吃。”对方说。

    挂号的医生在午休，导诊告诉他可以在王主任的候诊区等，那边沙发比较舒服，还有空调。

    他把给同事分了，当即在网上挂了第二天午腔医院的号，准备去牙。

    何乐知吃力地笑笑，说：“好的。”

    约的午一的号，他十一多就到了。

    这颗拖了很久的牙他必须掉。其实他之前上学时过一颗智齿，那次经历实在不堪回首，否则这次也不至于一拖再拖。然而这段时间的牙疼实在令人心有余悸，一天不想再留它。

    “我去吧，你别去了。”领导说。

    一个光伏项目，在蒙。何乐知坐铁去的，行李箱里装着两盒消炎药，挂不了了，药不能断。

    何乐知笑着了谢，去了王主任诊区。

    何乐知挑了个单人沙发坐，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上一次那颗智齿了很久，过程中一直能到神经的疼，完时何乐知满的汗。

    腔科目分得很细，也不知牙应该在什么科，看医生介绍应该都有涉及。何乐知在医院小程序上看着几张照片犹豫了，最后挂了个牙牙髓科的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