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沐尧又说：“一无所有了。”

    韩方驰没有肖遥那么嘴毒，一直以来相对温厚，不像肖遥那么犀利。周沐尧从会走路就追在他后面叫哥哥，小时候一个黑黑的胖小，又活泼又淘，有什么好东西都留着方驰哥哥放学一起玩。

    “哥我什么都没有了。”周沐尧趴在那里说。

    “你俩有联系吗？”周沐尧问。

    韩方驰看他一，问：“何乐知是全？”

    “他看着好吗？”周沐尧又问，一颗泪从角直接枕着的袖，“我想他。”

    韩方驰说：“不至于。”

    周沐尧看着他，睛红了：“我不想瞒乐知了，遥哥我怎么办啊？”

    这不是肖遥第一次骂他，去年冬天还有次更狠的。那次周沐尧喝醉之后非常痛苦，说他害怕失去何乐知。

    他拎了个酒瓶站在茶几上，指着周沐尧，酒醉之鼻音都来了：“我你大爷。”

    肖遥愣了达一分钟的时间，睁着张着嘴，直勾勾地看着周沐尧。过后突然骂了句：“我你大爷周沐尧！”

    韩方驰没再回答他。

    “乐知好吗？”周沐尧轻声问。

    韩方驰坐在旁边，没喝酒，也没怎么声。他今天确实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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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韩方驰说。

    “哥。”

    周沐尧视线空空地落在别，回答不了，只有泪无声地又了一滴。

，往越来越客，上学时那些偶尔的冲撞和矛盾早就没有了。

    “哥你帮帮我。”周沐尧再次说。

    何乐知到什么时候也不会看着不好，这问题没有意义。

    “有。”

    等到肖遥不再骂了，周沐尧侧过去，仍然趴在那里。

    那次何乐知来接周沐尧的时候肖遥已经走了，没打上照面。何乐知听别人说他俩吵起来了，没当回事，说：“正常，他俩哪次不吵。”

    韩方驰是发小，是哥哥，是实打实跟周沐尧一起大的。

    肖遥刚开始以为他常规念经，后来听着听着觉不对，瞪着周沐尧问：“你跟我说真的呢？”

    韩方驰因为疼，正靠在椅背上眉心，问：“我怎么帮？”

    他说话声音小，只有坐他旁边的韩方驰能听清，否则坐对面的肖遥肯定会说他该。

    这会儿韩方驰微欠，离得近些，看着周沐尧，平静地问：“那这些是怎么发生的？”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何乐知抓着一把衣服挂，准备把刚洗完的衣服一一挂起来晾。

    因此肖遥一番话倒显得有真心实意，不是对谁，总也算真了。

    “是的。”周沐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