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方驰也笑了，说：“想叫你吃饭来着。”

    何乐知仍然笑着：“来吧，我把你的带来。”

    “不了，改天吧。”韩方驰说，“跟你商量个事儿。”

    何乐知在电话这边微微扬了眉，“你说。什么事啊还用得着商量？”

    何乐知一雾，韩方驰语气还正式的，于是认真地听他说。

    “上次我吃你饭了，答应你不再提王主任。”韩方驰语气淡淡的，接着说，“那我陪你练一个月球，你也别再计较那个电话。”

    何乐知哭笑不得：“我没……”

    “同意吗？”韩方驰打断他，“说同意。”

    “同意。”

    何乐知笑着答完，又跟了句：“真没计较。”

    “那也陪你练一个月。”韩方驰说。

    于是一个周末，何乐知没回何其家。

    何其发消息过来：今天不回来？

    何乐知打球间隙过来喝，对面韩方驰从地上捡起球筒换球，何乐知随手拍了张照片过去。

    何其：又有玩的了？

    何乐知：[愉快/]

    “累吗？”

    何乐知喝回来，韩方驰问他。

    “还行。”何乐知抬起袖了汗，他被韩方驰遛得满场跑，而且速度要求很快，这跟他平时耐力跑不是一回事。

    韩方驰室运动玩的多，跟何乐知比起来动作轻描淡写，还真就是个陪练。

    “等会儿吃什么？”何乐知问。

    韩方驰等着他发球，笑了：“你不来之前刚吃了？”

    “我好像消耗没了，”何乐知也笑了，“怎么觉得饿了。”

    何乐知来运动不镜，不方便，的隐形。

    在球馆冲澡换了衣服来，韩方驰已经换完了，在和人说话，碰见熟人了。何乐知没声，站在不远不近的位置等。

    韩方驰回看见他，转要跟人打招呼说先走，刚转回去又回看了何乐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