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方驰又问：“现在住的呢？找好了吗？”

    “不能，没事儿。”韩方驰说。

    何乐知说：“中午一起吃饭？我在你家这边。”

    “在，正要找你。”韩方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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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沐尧：“那我不待了，给你拿了箱李，我同事果园的，超级甜，放你门了。”

    韩方驰问：“什么时候房？”

    电话一挂，车里一时间也没人说话。

    “明年四月。”何乐知说。

    韩方驰：“你过来了？”

    “找我吗？”何乐知笑着又问，“午有事吗？”

    伤结的痂连片地在手背上，看着目惊心，实际伤得不重。但打球这手上动作多的运动还是不太行，何乐知可不敢跟他玩，说：“你好好养。”

    原本关系亲近密的三个人，因为何乐知和周沐尧的分开，两两之间都跟之前有了微妙的不同。分开的侣不提，韩方驰现在两边都有联系，但都不能提另外一个。跟何乐知不能提周沐尧，而在周沐尧那边，他跟何乐知在一起也只能说“朋友”。

    何乐知当然听得来，但他没转，仍平稳地开着车。韩方驰也没看他，两人都表现得平常。

    何乐知看见他，朝他笑笑。

    “喂？”韩方驰接了起来。

    韩方驰坐在副驾，手机振动起来，他看了名字。

    “来什么？”

    “没，先不了。”何乐知耸耸肩无奈地说，“一件件来吧。”

    “哥你没在家？”周沐尧的声音传过来，“我门铃没人。”

    销售拿着一叠单据去复印了，何乐知自己坐在沙发上喝咖啡，韩方驰走过来，坐他旁边。

    “跟朋友吃饭，你要待就自己去。”韩方驰说。

    “等会儿打球去吗？”韩方驰问。

    等到都办妥了，何乐知拿着合同和证件，两人一同回到车上。

    销售拿着单据过来了，韩方驰没再说话。

    何乐知说：“吃饭去。”

    “可以没有。”韩方驰问他，“打球？”

    这时间外面虽然没前段时间那么了，但车里还是得开空调。韩方驰靠着椅背，随意地分开坐，左膝盖着中控的侧边。何乐知伸手拨了拨右的空调，以免它对着韩方驰的膝盖直。

    何乐知说：“买房。”

    何乐知看了他的手，说：“别了，你再给崩开。”

    天已经凉了来，韩方驰楼穿了件袖t恤和，他过来的时候何乐知这边上要办完了。

    韩方驰“嗯”了声，说：“放那儿吧。”

    周沐尧说：“我路过，上来待会儿，你吗去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