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知和周沐尧的分开没有经历过消耗的过程,对何乐知来说是晴天霹雳似的断了,从他知到分手一共没用上一天一夜。所以不看最后分开的这一天,前面在一起的时间于他而言完整而幸福,这八年的存在是无辜的。
何乐知摆摆手,模模糊糊地说:“那还是值钱的。”
“啊啊啊又这样!”肖遥崩溃地说,“无语死我了,你俩一辈都这样!”
肖遥说着说着又朝韩方驰去了,一脸怨气:“他咋不跟你说?他就敢跟我说。”
韩方驰放果的时候另外一只手在肖遥
上
了
,肖遥没明白,抬
:“啊?”
“你们还能好了吗?”肖遥直接问。
何乐知反应迟钝,一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有儿。”何乐知说。
肖遥还在说:“谁都知八年
,那他妈早想啥了?”
“就是说呢。”肖遥嗤笑一声,“不值钱的八年。”
肖遥胳膊拄着侧脸,看着何乐知:“我看着也心里难受,但他该,谁让他犯贱了,都他妈活该。”
韩方驰站起来去把窗关了,顺便切了
果过来。
后来又说到周沐尧工作调动,借调到别的公司,以后可能就留在那边了,还能小升一级。
“你行了,”何乐知笑着推推他,“你少冲方驰来。”
“谁不是八年呢?”何乐知眨眨,慢慢地说,“我不也是八年吗?”
“不怪你。”何乐知说。
何乐知回看了
,韩方驰问他:“冷啊?”
何乐知轻轻摇摇,说:“不能了啊。”
不太敢见你,好像搞脏事儿的是我一样。”肖遥皱着眉,看起来相当纠结,“我不知应该怎么办,这也不对,那也不对。”
肖遥自己嘟嘟囔囔地说了会儿,话题又转回周沐尧上,拧着眉说:“我一看他那样我就闹心,他一个瞎搞的天天装可怜!”
何乐知浅浅地笑着,说:“难为你了。”
何乐知从来不和别人提这些事,讨厌谈论自己的私事。但可能因为前这俩人实在熟,那
若有似无的亲近
和归属
让何乐知收起防线,难得地
了
“自己”。
韩方驰扫他一,回对面坐
了。
“我就说。”肖遥说,“我跟他说一百遍了。”
韩方驰不参与这话题,不吭声。
“他特么也是,跟我说啥啊,把我整的里外不是人,心里有鬼的成我了。”肖遥碰碰何乐知胳膊,可怜兮兮地说,“你不怪我吧,乐知?”
“你不知,你就有底气当好人,你俩一起玩儿,不带着我,就我是大坏
。”肖遥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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