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你啥去了。”肖遥问。

    “去哪里？”韩方驰在电话里问。

    肖遥一手苹果黏黏的，一边手一边说：“乐知啥去了。”

    “我加班呢啊。”何乐知说，“你过来了？”

    韩方驰没理他，两张纸往他手里一，说他：“你闭嘴吃，别说话。”

    韩方驰没说话，肖遥撇撇嘴又说：“你俩又搞小秘密那一。”

    再一周，何乐知周五晚上不知去哪儿吃饭了，周六又去另外一个不远的小山玩儿去了，周日上单位加班去了。

    “你自己问。”韩方驰说。

    “你不知？”肖遥坐没坐相地跨着椅坐，在那儿咔哧咔哧地啃苹果，“呸，谁信呢。”

“不挑。”

    “嗯。”韩方驰说，“知了。”

    等韩方驰了班回来，何乐知的态度也没有任何与之前不同的变化，他看起来还是开开心心的，依然平和，与韩方驰像往常一样地聊天说话。

    “乐知呢？”肖遥从冰箱里拿了个苹果，也不洗，了张纸蹭蹭就啃了一。

    韩方驰又说：“我班也可以。”

    韩方驰：可以。

    韩方驰说：“我不知。”

    “不一定，我看看状态，要是不想来我就在山上民宿住一天。”何乐知说。

    他有时候去之前会跟韩方驰说一声，有时候不。

    韩方驰反问：“你不是觉得麻烦？”

    肖遥完手拿手机，给何乐知打电话。

    第二天何乐知去超市买菜之前还发消息给韩方驰确认菜单，问他：可以吗？

    “那天麻烦，明天不麻烦。”何乐知对他笑着，说，“班直接过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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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何乐知笑笑说，“上午我看天气不错就开车过来了，洋洋的。你班啦？”

    何乐知：好的[愉快/]

    “我看你家没亮灯，我就上驰哥这儿来了，那你啥时候回。”肖遥说。

    韩方驰沉默了几秒，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遥遥？”何乐知接了电话说。

    “那我看着准备。”何乐知说。

    “吗？”何乐知笑着抬起，“客气什么？”

    何乐知说的地就在他们本市辖区的一座山，开车不到两个小时车程。

    他们从对彼此的行程和时间掌握得一清二楚，空闲时间理所当然地都在一起，到各自再次回归独立的个，对彼此的时间安排不再有知权和分权。

    “跟谁去？”韩方驰问。

    可到了周末，周六午韩方驰班回来，问何乐知去不去打球，何乐知说他去徒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