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在从韩方驰的生活里减弱存在，他的痕迹越来越淡。

    “他自己说你就跟着说？”何乐知也小声说他。

    在他这张嘴的调节，后来气氛确实好起来了一些。

    “他自己说的！”肖遥小声说。

    “哦哦哦，是是是，天第一好。”肖遥夹了颗虾，往自己碗里一扔，无语地说，“整半天在这儿跟我演呢？演得我好张。”

    “我哪特别突了，分了这么时间，人环游世界回来还非得跟我谈。”韩方驰说。

    韩方驰手上有，何乐知接过去之后，韩方驰站在旁边，往他脸上轻掸了一。

    他当时没有回答，过后的表现也没有与这段时间有什么不同。

    何乐知被韩方驰刺了那一句，似乎也没记仇，再之后还是该怎么怎么，也没见生气，反正他恋脑的事也被说过不止一次了。

    “那也是。”肖遥，“你也没啥特别突的。”

    韩方驰陪何乐知一起去验房拿了钥匙，屋里味不算重。何其过来看了一次，拍了照片，回去打算开始买东西了。

    “谁让你这么说话了。”何乐知批评。

    肖遥也不是真缺心儿，他有意科打诨调节气氛，要不刚才实在是奇奇怪怪。

    何乐知看着他，“小圈儿有小圈儿的好，你有你的好。”

    “你又冲我来！”肖遥抗议。

    饭后韩方驰端了果过来，肖遥在那儿打游戏，何乐知坐那儿双手接过来，同时说“谢谢”。

    韩方驰并不说话，但视线也没挪开。

    何乐知也拿着汤勺帮着往他碗里盛了俩虾，“快吃，吃吧。”

    对视的两人分别转开。

可能呢。”

    “你能不能闭嘴了。”何乐知撞撞他的膝盖说。

    “……”何乐知本来没想参与，这会儿还是没忍住在旁边低声说：“不能这么说。”

    “闭嘴我怎么吃！”肖遥又往碗里扔了颗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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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稀罕了。”肖遥说，“刚才我都想楼买儿酒了，让你俩喝儿，整那好像咋的了！这么一工夫又在这儿‘你有你的好’‘你特别好’了！”

    “你也特别好！”何乐知语气里带着一暴躁地说。

    “唔。”何乐知闭了，再睁开时看韩方驰表上没什么明显变化，看起来还是没怎么兴，于是敢怒不敢言地没有声张。

    韩方驰沉默着看他俩在对面接耳，过会儿何乐知抬起，这么半天俩人终于对视上了。

    “你特别好。”何乐知认真地说完，又补了一句，“至少对我……们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