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十几年，何乐知再次抱住他。

    韩方驰把脸埋在何乐知肩膀上，抬起一只手，搭着何乐知后背。

    何乐知即使瘦，但常运动的人不会单薄到哪去，抱着不是特别柔的手，肌的存在很，无论是肩膀还是后背。

    与当年相比，这个拥抱来自一个成年男，虽然有着温和的安抚意味，但它是有力量的，带着雄动的侵略和保护。

    “疼。”韩方驰的声音抵着何乐知锁骨，听起来发闷。

    “怎么了？”何乐知知了他的温，问他，“有发烧？”

    “没发烧。”韩方驰说。

    韩方驰鼻息间全是何乐知的清新气味，两个人温互相传递，韩方驰觉得自己如同被包裹在一张光的网里，是空旷的蓝天和洋洋的太。

    何乐知的判断是正确的，韩方驰如果不是不舒服或者熬了大夜，不会在白天睡觉。确实是因为疼，但没到发烧的程度。

    韩方驰放开他后，解释说：“上午结束以后去吃了个饭，烟的太多，呛得疼。”

    “我说你发上怎么有烟味儿。”何乐知笑着说。

    韩方驰站起来说：“那我洗个。”

    “疼先别洗了，晚上再说。”何乐知没让他去。

    抱的这一似乎把双方的边界都小小地撞破了一块。如同韩方驰把话说透以后他们回不去单纯的友，抱了这一次之后他们也回不到前一个有界限的阶段了。

    关系突破了就没可能返回，但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次是何乐知自己选择的，是他先抱的。

    何乐知在加班的时候收到条微信消息，他以为是韩方驰发的，开看到是一个同学发来的电请柬。他有些意外地开看，又有同学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