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算。”韩方驰说。

    何乐知向来提不什么反对意见，于是老老实实地，“行，可以，好的。”

    何乐知过会儿问：“家里怎么样了？”

    韩方驰说：“成一团。”

    说起这个韩方驰拿起手机，看韩知遥回他没有。

    韩知遥没回他，韩方驰确实有担心，打算明天再回去看看。不是更年期还是青期，心理状态都不稳定。

    没想到第二天不等他去，韩知遥一大早咣咣锤门，自己来了。

    韩方驰本来以为是肖遥来了，表非常不耐烦，拉着脸过来开门，门一开见到是穿着校服背着大书包的韩知遥。

    韩方驰错愕地问：“知遥？”

    韩知遥散着发，睛过了一宿比昨天还了，说话还稍微有绷着，“家里我待不去了，再待我和她总得疯一个。”

    韩方驰让她来，问：“知墨呢？”

    “还没醒，我自己走的。”韩知遥说。

    韩方驰给她找了拖鞋换了，但没让她动，拎着她书包让她在门不能动。

    “在家待不去你上我这儿什么？”韩方驰低问。

    韩知遥说：“你不是我哥吗？”

    “这时候知我是你哥了。”韩方驰把她往门拽了拽，不让她屋，站旁边说，“先给我歉。”

    “什么歉。”韩知遥没抬，倔倔地站着。

    “昨天让我。”韩方驰沉声说，“说你错了。”

    韩知遥站那儿磨蹭了几秒，抬起，睛得可怜的，“我错了哥。”

    韩方驰放开她书包，顺手在她后脑勺上带了一把，让她去沙发坐着。

    韩知遥把书包摘来放地上，自己坐在那儿，韩方驰再来时已经换了衣服。

    “一直没吃东西？”韩方驰去洗漱，问她。

    韩知遥说：“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