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何乐知答应。

    何乐知又把电脑端了回去，面朝着韩方驰的方向，在他底加班。韩方驰时不时睁看看，不规律的鼠标和键盘声并不让人心烦，反而有些眠。

    “你就坐那儿。”韩方驰朝餐桌方向示意。

    何乐知去开门的时候也觉得是肖遥，但是周末上午这个时间，如果没提前有安排的话他通常起不来。

    他胳膊叠搭着沙发边，半蹲半跪地拄在那儿，支了锁骨窝，笑笑地说：“你好好睡会儿，我在这儿噼里啪啦的你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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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曲解我。”何乐知让他说得啼笑皆非，“你知我什么意思。”

    何乐知看了屏幕，先开了门，接着转过来说：“方驰，我不认识。”

    “你吗？”他蹲那儿看着韩方驰，“要不你去房间睡。”

    韩方驰闭上，很快睡着了。

    有一次睁正好跟何乐知对上视线，何乐知远远地说他：“睛闭上。”

    被韩方驰突然抬起手住的时候，何乐知明显地愣了。

    “我不知。”韩方驰放开他说。

    能直接门铃来韩方驰家的，何乐知应该都认识，他要不认识的大概率错了。何乐知还是叫了梯，等电梯上来的时候他跟韩方驰说：“你睡你的。”

    单元门铃突然响起来时，韩方驰皱了眉。

    “别——”

    “错的吧，没事儿。”韩方驰说。

    “这么想得开呢？”韩方驰说，“还没开始呢就琢磨上不留遗憾了。”

    被放开了也没走，何乐知还在原，用手背了自己，没多解释，只笑着说：“你还睡不睡了？”

    “我开。”何乐知站起来说。

    何乐知笑了，走了过来。电脑先放茶几上，蹲在韩方驰旁边。

    “这时候我又成别人了，你不说我不是别人吗？”韩方驰问。

    韩方驰不是小孩儿，但何乐知说话的语气和他带着笑意的睛却和哄小孩儿一样。

    韩方驰说：“要是肖遥就把他撵去。”

    何乐知眨了眨，没想到他突然提这茬。

    “别是吗？”何乐知笑着说。

    自从韩方驰了恋邀请开始，他如他所说开始朝恋人方向转换，整个人都和善起来，并且十分绅士。何乐知一时忽略了韩大夫的一些属。

    韩方驰手上还是用了力气的，何乐知被着也不挣，只微扬起眉，不解地看着他。

    “我就在这儿。”韩方驰仍是说。

    “你是小孩儿吗？”何乐知问。

    “不敢替别人保证？”韩方驰盯着他，声音略低沉，“不想未来，不留遗憾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