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

    晏山的太狂地舞动，跟着细细地搐，一周以来他仿佛寄居在人来熙攘的路上，受行人脚步践踏他脸。偶尔再徒手死几只振翅嗡鸣的蚊，留一小暗红的血，然后另一只蚊袭来，带着复仇的杀心持续扰他的耳，全都是一团混，让他神衰微。

    睡眠的缺失、空的胃，一切使晏山对世界几乎怀着憎恶，他快将后牙槽咬碎了，没反应过来就揪住了程满满的背心细带，程满满好似变成麻绳捆绑住的仔，惶然被提了起来，四肢竭力挣脱着。然晏山力气大得惊人，程满满的脸憋得乌紫膨胀，只好看向一旁女人。

    晏山以威胁的吻：“试试。”

    女人无奈，只好横于两人之间，晏山躲了躲，手上力，于是程满满乘机脖后仰，从晏山手里脱去了，朝后踉跄几步，脖一圈留红痕。

    “我替他向你歉，你就别跟他计较了。”

    晏山说：“他是不会说话还是智商有缺陷？需要别人帮他歉。”

    女人愣了一愣，朝右让开了，笑着说：“说得有理。那你打吧，有分寸就好。”

    晏山当然没想真的动手，有些人只用威就会被吓破胆。只是没等晏山有所动作，程满满便先开：“算了算了，今天没心跟你闹。”

    女人用胳膊肘怼了怼他，正巧有住从这经过，见门吵闹已面好奇。

    “以后我们会注意。”

    晏山不愿过多纠缠引人注目，摆手想揭过此事。

    女人又说：“真的很抱歉。”

    面对女人的礼貌，晏山也说不责怪话语，于是转楼，听见门哐当被砸着关上的声音。晏山到迟来的困倦，着电梯，看见家门立着一瘦的人影。

    康序然听见后响动，自然回张望，略错愕地盯着晏山：“你怎么穿着拖鞋？”

    晏山摇：“上楼有事。来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