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晏山也就蹭着沙发往旁边移了移，跟隋辛驰拉开了距离，又很局促地了耳垂，说：“不是吧，我难真的得很凶残？”

    “不凶残。”隋辛驰吞咽着一米饭，觉得这一饭实在很难吞去，要把嗓黏一起了，“没有凶残。”

    晏山觉得隋辛驰说话很有客观，仿佛他是一个冷静自持、不会撒谎的人。

    孔

    童米兰说：“我觉得男人都是暴力狂。”

    晏山说：“请不要群扫，我就是一个厌烦暴力的男人。”

    童米兰说她家的所有男都非常暴力，这让她的童年变成一个战场，所以她期望有一个温柔的伴侣，显然程满满与温柔相去甚远。

    隋辛驰说：“程满满不算暴力狂，他只是一个白痴。”

    隋辛驰语气平缓正经，既无鄙夷也无戏谑，他只是在陈述事实，而不是责骂一个白痴。

    白痴和暴力狂在某程度上有一定关联，因为你白痴，所以更可能成为一个暴力狂，但还是白痴更有侮辱质一些，可以磨灭掉一个人的绝大分好品质。

    童米兰有赌气似的说：“我喜他的白痴。”

    有一个女生发惶惑的惨叫。小然在给客人穿孔，女生木木地微张嘴，发溜唾的嘶嘶声，她的嘴方有一颗光闪亮的钉，线将要被泪开，成为黑乎乎的墨迹，小然嘴笨，对着疼泪的女生像个呆瓜。童米兰给女生递去纸巾，听她扬言揍飞怂恿她来打钉的朋友，白纸很快也被浸黑了，童米兰从手提包中翻找线笔，半扶住女生的腰，给她填补线。

    女生闻着从童米兰脖颈传来的阵阵芬香，双颊粉红了，齿不清地说：“我突然不知为什么要在脸上穿一个来。”

    “不需要问理由，这只是一个而已。”童米兰的侧手边挲着女生的睫方，“宝贝，你应该换一只线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