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隋辛驰，“早知不开玩笑，没想到你很怕这些。”

他，多撒几句总能如愿。其实那糖的滋味细想来也不味，甜得咙发齁。

    “这有什么好笑的？怕鬼证明不了胆小，他们也没办法一个人闯中东吧。”

    隋辛驰笑了笑：“也是。”

    晏山莫名地被护卫了，于是很安心地圈住了膝盖，脚后跟踩在椅上。

    “他们很我，我也很他们，所以当然非常亲密。”隋辛驰说，“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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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整日都泡在茶馆里，听书、听曲儿、象棋，“白天包，晚上包”，晚上就去澡堂泡澡。爷爷去世也将近十年，之后晏山跟朋友去茶馆，终于懂得品茶，但再也遇不见阿姨敲着铁块叫卖而来，醪糟粉一碗肚仅仅是开胃。

    “很少有人知羲和。”隋辛驰摸了摸后背，“我把她的脸改成了我妈的脸，这是我上最大的一块纹，代表她占据我人生的最大板块，不过我爸为此很吃醋，所以我在尾椎的地方又纹了一张我小时候跟他的合照，当然比我妈要小一些。”

    晏山小小震惊了一，在他的边，乃至这个东亚社会，好像没有太多人会这样直白地表达对父母的，你可以对伴侣说，可以对偶像说，但无法对父母说，因为他们频繁地试图掌控，而你久地期望逃离，那不该是本该表现来的底。隋辛驰那样轻松地就说了来，没有遮掩、羞耻地说。

    “不奇怪。”晏山想了想，“只是我和我父母关系不太好，所以有些羡慕。”

    “你不说也不会知我怕。”

    “那两电影后劲太大，而且怪你今天提到我们住的是林中小屋，总觉森森的，好像真有变态杀人狂，比起撞鬼，撞杀人狂是真的有概率的。”

    “我是人怂还想试一试看鬼片，每次都认为这次看完一定不害怕。”

    晏山说：“我朋友总拿这个笑我。”

    “因为什么不太好？”隋辛驰说，“方便说吗？”

    “我们家是很典型的父权家，我母亲看似势独立，实际所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儿和丈夫，我爸的掌控又十分。”

    “你背后的纹是不是羲和？”

    隋辛驰从门外来，在他对面坐了，说：“看见外面房灯亮着，就过来看看。睡不着吗？”

    “有些恐惧是没必要去克服的，怕就怕吧。”

    “看来你和你父母的关系特别亲密。”

    他想得有些伤了，忽然意识到鬼神里有至亲的人，本没必要害怕，手心撑在腮边发愣，直到有人敲了敲窗，他抬看见隋辛驰朝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