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搭在了晏山肩上，他费力地回，看见一张熟悉的脸，但却如何想不起他是谁，只是茫然地皱眉。

    温小妮是隋辛驰驻店的纹店的老板，中发，又瘦，又白，五官把一颗鹌鹑似的脸填满了。她并不说话，几人中一个寸男生兴奋地讲着乐队八卦，震碎理德的趣闻轻飘飘从他嘴里脱而，譬如哪个乐手和粉丝在后台玩“多人游戏”，接着就上台演，乐迷以为他生病，殊不知只是太虚脱。说来都是家常便饭，总之人类的确可以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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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上。”

    “隋辛驰，我们去吧。”

    接着，晏山不等隋辛驰回答，隔空拉住了他的手腕，穿梭过门的人群。隋辛驰从后面盯着晏山的背影，恍惚间好像踏的是云雾环绕的森林，他迷茫在无数条岔路中，晏山牵住他，就能带他走去。

    走到飞岛里面，听觉就被音乐截断了，除非贴在耳朵上讲话，彼此再无法分辨对方的话语。他们站在中间靠后的位置，最大程度不挡住后面的人。

    这时飞岛已经容纳不更多的人，人都涌门外聚集，各自为阵营聊天，隋辛驰又去酒柜扫了两瓶酒，分给晏山一瓶，刚才和隋辛驰站在一起的几人从不远靠近，隋辛驰简单向晏山介绍了他们。

    晏山觉得此过程稍显残暴，问：“你纹在哪里？”

    晏山听腻烦了酒和的合会造成多么石破天惊的后果，他看向正在烟的隋辛驰，觉察他对这些事也不兴趣。

    于是晏山盯隋辛驰的小，隔着布料看疼痛遗留的痕迹。隋辛驰说他纹了一只鸽，纪念一个在战争中死去的外国朋友，纹的前一周才听闻他的死讯，用最原始的方法会让自己记住疼痛，这是肃穆的。隋辛驰是如此重的一个人，晏山不禁十分动，觉得心忽地充盈了成片太烘晒过的。

 隋辛驰解释说，要先将动骨刺绑于木上，再让尖端沾上墨，以小锤不断击打骨刺使墨渗肤，最终形成图案。晏山听得龇牙咧嘴，觉得自己的肤好像也开始疼痛。隋辛驰说他专门去落找到使用这方法纹的年迈女士，她细纹满布的脸庞两侧皆是落的图腾，嘴凹陷得几乎消失了，满是褶皱的双手像裂的泥土，挥动铁锤的样却十分娴熟矫健。这似乎是隋辛驰所经历过的最痛的验之一，有几次他甚至想叫停。

    隋辛驰看那男人艰难地在人堆里侧着，中间还隔着一个女生，前抵住女生的，却固执地要够到晏山，还别扭地俯到晏山耳边说话，他得实在一言难尽，鼻嘴都极不协调，脸像被人拍扁似的，平躺了接雨都不会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