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知怎么回复你。”隋辛驰说，“你明知这是圈，而我认为你不会走这个圈。”

    “以前有人走这个圈吗？”晏山想绝对是有的，“那是背叛，没有几个人能忍受中的背叛。”

    隋辛驰噤声了，把外的衣领竖起来，遮住嘴。晏山等了一会儿，觉得隋辛驰并不想回答，正打算换一个话题，隋辛驰开：“他和我们不太一样。”

    “所以背叛也是合理的？”

    “相比于他以前的行为，那本算不了什么。他曾经把我半个衣柜的衣服都烧了，然后躺了那堆火里，幸好只烧到他的一小块肤，但烧烂的里渗脓的样我不会忘，一块腐烂的，似乎也有腐败的气味。他的背叛也是自毁，而这样的自毁方式比起火里算不了什么。”

    “我不明白……”

    “晏山。”隋辛驰叫住他，“因为他变成这样有我的原因。没有关系，你不需要明白，或者我希望你不要明白。”

    好的，所有事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如果原因太过残忍，那么晏山也不愿知，他明白隋辛驰不会再说更多，那是事隐秘的侧面，正如同他也不想展现太多他的负面。此刻他们暴在自然，只希望谈论一些足以使心畅快的事。

    他们走上湖边的桥，风平息了一些，至少对话不再费力。隋辛驰的鼻尖被刮得泛红，他趴在围栏上，很安静地遥望湖面。晏山反靠着围栏，视线里只有前方黑沉沉的山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