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山说：“我以前有个闹翻的朋友，她喜在背后说人坏话，几乎我们这一圈朋友都被她骂了个遍，包括她认识十几年的发小，甚至也有认识几天的朋友，骂得都很难听，无一幸免。但她没怎么骂我，唯一说我的话是什么，你猜一猜。”

    “不会暗恋你，才没说你坏话吧。”

    “不是。她说我德底线，虽然觉也算不上一句赞的话，多少有暗讽的意味。”晏山说，“我得承认她说得对，即使在许多人看来这是虚伪。”

    “是你非得自我眠你德底线，又或者没遇上足够让你违背德的人。不过你要分手不容易吗？既然上别人，就快刀斩麻了，你们的恋又不以繁衍为目的，超越了社会的许多条条框框，选择伴侣不就是跟着心走吗？”

    晏山一愣，说：“怎么看来的？”

    “我是一个的人，非常擅于察，没有我看不透的。”

    被看穿，晏山有些不好意思，担心老余认为自己不够坦诚，便说：“我不是故意有所隐瞒，只是也不想到宣扬这事，总不至于拿着喇叭说吧，反而成了奇怪的事。”

    “明白。都是普通的人，我对你们完全没有偏见。只是那天我跟杰森讲了这件事，让他以后说话注意，结果他好像有在意，还以为他是个思维很开放的人。”

    难怪最近杰森总躲着晏山，午饭晚饭都不在院里吃，免不了打照面的时候也不似从前，故意将晏山视作透明人，越过他跟其他人打招呼。晏山见惯了这样的人，本来对他好，一听说取向后态度大转弯，神黏黏糊糊地躲避，看得晏山烦躁，心想不能痛快些吗？直说“我恶心你”。能把人恶心到是一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