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为啥会有认为自己是女人的男人喃？”

    “脑壳不对嘛。而且童二娃有个和妹妹，他成天泡在女人堆堆里，可能慢慢心里就不对了，说不定他是太喜女人的那些东西了”

    “哎呀，你快莫说了，老脸不要了啊？”

    “说到耍嘛你那么在意搞啥！”

    晏山不准备再继续录去，他在心里厌恶这场对话，但为了记录的真实他又不得不继续采访村里的这些人。

    童米兰跨院里，喊晏山的名字，她说童惠珍已经好了饭，就等他们回去开饭了。

    她没有跟大妈大爷打招呼，仿佛视他们为空气，晏山整理材，她就站在一旁着烟等。她左手背搭在右手肘面，左弯曲，支在墙，一派不屑的神，用鼻孔俯视一切。

    她想起小时候和隔的女孩玩耍，她教女孩爬树，四脚并用地往上再往上，鼻孔贴着树，嗅见光烘烤后的气味，以及植的味，她们尖声笑，笑得多么恣意快活，树来，她给女孩编辫，手指快速翻动之间，一个漂亮的四麻辫摇曳在女孩后脑勺，她得意地皱起鼻，说这是我教我的，我还让我穿她的裙和那双红带跟小鞋，女孩就说我也有裙小鞋，你穿不穿我的？说着女孩就去屋里翻找，从衣柜里找粉的镶丝的公主裙，她捧在怀里视若珍宝，把脸迈去，属于少女的甜滋滋的气味袭来，她要脱了衣服把自己整个扔这裙里。

    没来得及穿，女孩的妈妈迈院里，揪起她的耳朵就把她往外拽，一路地骂，变态杂没的玩意我不允许你带坏我的女儿。大妈找她爸爸理论，叉着腰在枣树底大喊：“童国富，你他妈好你的儿，叫他以后不准和我女儿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