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米兰眯着睛说：“我只想我能幸福，虽然这幸福可能没那么宏大，但对我来说足够了，夫虽然对我恶声恶气的，思想也有封建，但对我还算不错吧，挣到钱了知给我。最主要的是小瑶懂事，学习用功，以后我要让小瑶受很好的教育，远离乡村，最好能带着我一起。”

    童惠珍坐在椅上了，她有张，睛不敢直视着镜，晏山说：“没关系，就当是在单纯跟我聊天。”

    童惠珍说，她觉得有一个弟弟或者有一个妹妹都是一样的，对她来说都是家人，家人就需要互相关、互相支持。当童米兰第一次偷穿她的裙被她发现，她很惊讶很不解，她觉得自己有责任让弟弟明白裙是女孩才能穿的，但后来童米兰说她有多么向往穿裙，童惠珍就开始帮助童米兰偷偷穿裙，再到后面给她化妆，改叫妹妹，伟变成米兰，那好像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即使她不懂什么是跨别者，除去童米兰，她可能也无法理解他人的别认知障碍，但她理解了自己的妹妹。

    “小妹的死，对于我们来说是很致命的打击，真的，任何人都没有想到，她那么年轻可，那时候我每天晚上都诅咒肇事者死，死都便宜他了，他应该先油锅。”童惠珍捂住了脸，“哎，但是那样恶毒地想又有什么用呢，又不能换回我的小妹。”

    童米兰拍拍晏山的肩膀，说：“想不想去我以前的家看看？”

    晏山，跟着两人回以前的家，他们等童家父母去串门才敢去，自从童米兰隆了，改了名字回来，他们就不再允许童米兰踏家门。

    童惠珍拿钥匙开了以前童米兰住的房间，一阵灰尘扑鼻而来，呛得三人剧烈咳嗽，晏山连打了三个嚏，酸涩的鼻，打量起这间屋，不算很小，靠里的墙边放着一张床，床只有空架，床的斜对面是一张宽大的红木书桌，抬从窗往外望，就能看见院里的那棵枣树，晏山难以想象，幼时的童米兰是怎样被吊上去的，书桌旁摆放着掉了漆的衣柜。

    最瞩目的是房间的墙，纷地贴着各海报，机人、汽车、血动画、电影女明星。

    晏山不禁问童米兰：“这真的是你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