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抬起来了。

    后边焦远小顾等等，就连一直不服气大妞的樊政都拼命地往前扑。就在他们一位大妞上要被刺伤的时候，大妞抬起一脚，那一脚竟然直接踢到程海洋的，程海洋只觉着自己像是被车给撞到一样，整个人往后飞去，真的是飞去。

    “小心刀上有毒。”大妞提醒。刚才他拿刀的时候大妞就看到上面有黑。应该是毒反应。

    最前面的田野大张着嘴，好一会才找回声音“好。的。”

    大妞双手在背后一动，腰带就开了，然后她随手系在腰上。

    程海洋满脸不可置信。

    “知我是警察还这么，你胆大呀。”

    人带回了局里，程海洋了审讯室一声不吭。

    第二天一早，大妞拿了搜查令带着小顾等人去了程海洋父亲那里，调查所知，程思远十多年住都没有变，医院尽分了几次房，但是程思远都没有要。说自己一个人住也够了。

    大妞不相信他这么风亮节。

    程思远家里在一楼，大妞了之后发现屋还不错，两室一厅，虽然卧室都不大，在这个年代就是很好的地方了。

    程思远家里在一楼，大妞了之后发现屋还不错，两室一厅，虽然卧室都不大，在这个年代就是很好的地方了。

    屋没有什么变动的地方，蒋玲失踪的时候是夏天，大妞打开台的门，发现他们家后边园还大的，院里有一棵柿树，很壮，抬看了看，树枝满，夏天的时候屋肯定凉快。

    “问问这树是什么时候的？”大妞跟小顾说。

    小顾跑了去，过了一会才回来说“楼上说有十年了，还说是当年程海洋上大学的时候的，当时买了很大个树苗，楼上那家还跟着一起的，自此以后程家的柿每年都分给邻居同事。他们家每次都送，自己不怎么吃，只说是为了纪念程海洋考上大学。”

    “挖。”

    小顾说“你是说在边。可是楼上说是一起的，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我是说这里。”大妞指着树边地方，那里已经用泥化了，看样也是有些年，“因为树，所以周围就算动土也不会奇怪，如果再些化别人也不会觉着奇怪。”

    “你说的对，刚才楼上也说了那年他们爷俩把院上泥，之后夏天还让邻居过去乘凉，他家的柿树得大。树很凉快。”

    几个警察直接将院里的泥起来，然后就在离大树不远的地方挖一个用床单包裹着的尸骨，尸骨上还有没有腐烂的红连衣裙。

    程思远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