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与书看了一盛无极，冷静地将车先停在路边后才回答他：“你是在质问我吗？”

    “够了。”兰与书的气场瞬间冷来，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缩。

    在兰与书说话的过程中，盛无极的思绪渐渐散了，他觉得兰与书的声音很柔和，柔和中又带着力量，不像是在讲工作，倒像是在念一段睡前故事。意识到对方似乎讲完了，盛无极反应有些慢地了一，正想说我困了先睡一会儿，到家了叫我，结果一秒兰与书的电话就响了。

    方秦说：“是，既然你愿意跟盛无极易，当初在严老板的饭局上就应该跟了他！大费周章折腾两年只是为了你那自尊心吗？你现在还不是……”

    盛无极早就知这个人了——为了自己的利益把兰与书带到玩家。盛无极怕兰与书察觉到自己其实知方秦，假装天真：“学啊，那怎么不接？或许有事找你。”

    电话那瞬间跟被住脖的尖叫，沉默了。

    兰与书看着那串没有名字但他已经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陷沉默。他不打算接，就放着等对方自己挂断。屏幕亮了片刻后随着戛然而止的铃声一同熄灭，不过五秒钟，屏幕又亮起来了，还是那串熟悉的号码。

    过了几秒钟，方秦结结：“与，与书，你跟盛，盛无极在，在一起？”

    方秦略显愤怒地声音瞬间响起。

    “你无话可说是因为你本不知说什么！”方秦的语气很激动，“亏我还千方百计帮你在严老板面前讨好求！结果你扭就跟盛无极好上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办！”说到最后，方秦几乎快破音了。

    兰与书想了一：“是方秦。”他想起盛无极不知方秦，“我的学。”其他的话，他再没有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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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直接开接听键。

    电话铃声让盛无极的睡意全无，他看了不接电话的兰与书，怪异：“怎么不接？”

    “我什么事都不需要你来质疑，如果你今天打电话来只是想说这件事，那我无话可说。”

    兰与书：“……”

    “与书，你竟然跟盛无极易！”

    盛无极：“……”

    盛无极理解兰与书的抗拒，但他又好奇方秦今天打这通电话是想说什么，等方秦锲而不舍打来第三个电话时，他自动拿了兰与书放在导航架上的手机：“你在怕什么？他会吃人吗？我帮你接吧。”

    一直握着手机的盛无极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皱着眉把手机拿到自己的嘴边，“不是，你凭什么这么愤怒？”

紊地行着。

    兰与书叹了一气，有些抗拒：“我不是很想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