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啥一号？

    “地对空导弹。”

    “……”

    “专打飘上天的小撒比。”

    “……”

    程之宽：？？？你礼貌吗：）

    70：追到手就不珍惜了

    电视播报着程氏致命的失败投资。

    手机里大大小小的博主导师破天盖地的复盘。

    顾厌行坐在电视前冷看着这一幕，心如冰刀刺穿，“程氏完了。”

    全完了。

    他千辛万苦培养一个程之宽，只为了完成对霸总病毒的研究。

    结果还没把程之宽忽悠上实验台，程氏就一扎了低谷。

    怪谁？

    旁边忠心耿耿的手询问：“程之宽又打电话来，程氏现在已经救不回来了，先生，我们还需要帮他吗。”

    “帮他？”顾厌行脸上带着笑扭看手，“怎么帮？你教我啊。”

    了解顾厌行的手因为这张清俊的笑脸到发冷，闭嘴低没敢应声。

    顾厌行温柔的笑着说完一秒表突然就扭曲的和恶鬼一样，发疯似的边砰砰砰拍椅扶手，边脖颈绷起大声冲手咆哮。

    “怎么帮你说啊！！你教教我怎么捞他！！！”

    “……”

    “程之宽……这个傲慢的废，我给了他多少资源？啊？我在他上投资了多少？他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

    “帮他？哈哈哈哈哈……让他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

    手边的东西砸了个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