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琮的在他轻蹭，“这些年，你一直惦念着陆厌离？”

    姜离语气微凉，“大晚上提他嘛？”

    “不能提？藏在心底的朱砂痣？”

    姜离乐了，“朱砂痣？在咙的鱼刺还差不多，咽不去还让你恶心。”

    “你跟他接过吻吗？”

    “……没有。”

    “牵手呢？”

    “他躲我都来不及，一看到我就跑，怎么可能跟我牵手。”

    陆琮语气低沉，“看起来他比路上的电线杆都要直，这些年你就非吊死在他这棵树上？”

    “怎么就成我非要吊死在他那？这不是没有更合适的人么。”姜离不喜他这个说法，在他怀里挣扎了，换来陆琮抱得更，索不再挣扎。

    “次别再傻乎乎找个直男。”

    “那你是直男吗？”

    “目前不是。”

    “为什么是目前？”

    “我是弯是直，取决于他是男是女。如果他是个男人，那我就是弯的；如果他去变，我就是直的。”

    陆琮的话很绕，姜离却很快理清他的话，“那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喜的是个男人？”

    “你自己想。”

    “你跟属谈事也这样拐弯抹角让他自己想？”

    “你是我属吗？”

    姜离在心中默念，我是你祖宗！

    陆琮笑：“小混怎么不说话？又在心里骂我？”

    “你自己想。”姜离用他刚才的话堵他的嘴。

    陆琮，“……”

    陆琮借着月靠近他，嘴到不知哪里，怀里的人瑟缩了，“嗯……”

    这声隐忍的叹息令陆琮蠢蠢动，他忍不住凑近姜离，摸着黑在他脸上亲吻，用嘴辨认着姜离的脸。

    胡亲了几，终于亲到姜离的鼻，再往便是他的。

    陆琮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毫不费力地闯去。

    呼越来越，姜离才向后躲开这个甜腻到过分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