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反应，显然已经被人通过气。

    陆琮双手迭搁在桌面上，神极其压迫，“好好代，否则让我自己查来你可是要吃官司的。经纪人的职责你最清楚。我再问一次，姜清漪最近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经纪人沉默许久，才迟疑：“好像……跟昊盛地产的王总单独吃过几次饭。”

    陆琮微眯起，似在辨认他话里的真实。

    见他不信，经纪人急：“她不让我跟，她每次都让我送到附近，没有直接让我送到约会地，我偷偷跟踪她才知她跟王总见面，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坐在一旁旁听的姜离皱起眉。

    昊盛地产的王总，不就是当初姜家试图把他醉送上门的那艘贼船么。

    陆琮自然也知这个人。

    陆琮又问：“这样的关系他们维持多久了？”

    “两个多月吧。她第一次让我送她就是两个月前，再之前我就不知了。你也知我刚接手她的工作没几个月，她怎么可能让我知太多？”

    陆琮坐直，“行了，你去吧。”

    经纪人连忙离开。

    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你我

    陆琮看向姜离，“你怎么看？”

    姜离犹如吞了苍蝇一般，“姜家总不会在我这里碰了，转就把姜清漪卖了吧？好歹是亲闺女。”

    “古代的公主不也是用来和亲的？”陆琮冷哼，“我没让人看着姜清漪，但一直有让人注意姜家的动向。原本姜家上个月濒临破产，月底却突然拿十个亿的资金缓解燃眉之急。挖去，就是昊盛地产的资。”

    想到这背后可能的关联，姜离一阵反胃。

    姜离捂住忍了许久才平复心中的恶心，“那……要把姜清漪叫过来问问吗？”

    “不急。”陆琮着自己沉思，“如果这件事是真的，等于我们手上又多了张打击陆笙一家的底牌。最好是等孩生来再亲鉴定。”

    姜离没说话。

    事越来越复杂，他不想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