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什么？”

    两人之间的距离挨得近极了，霍系舟的鼻息洒在谭时的脸上，动静那么轻微，却能在谭时心中刮起飓风。

    “你开说喜我，怀之后我更担心，你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我肚里的孩才会主动来找我。”

    谭时摸着自己的小腹，这里还是平坦的，一丝起伏都没有，他甚至开始怀疑会不会是医生诊断失误。

    “那现在呢？”

    霍系舟用手掌盖住谭时的睛，谭时意识眨，睫扫在霍系舟的掌心中，的。

    谭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拉开他的手，凑上来，在霍系舟的上缓慢得落一个虔诚的吻。

    “现在，我相信我的心。你能听见吗？”谭时半趴着，贴在霍系舟的上，“只要你一靠近它，它就在呼，在颤栗。”

    谭时拉起霍系舟的手，贴在自己膛的位置，谭时一时竟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霍系舟的掌心在发。

    “它在说，我你。”谭时的心脏隔着两个人的手掌，扑通扑通跃着。“你能听见吗？”

    霍系舟收拢胳膊，将他抱，仿佛怀里抱着的就是绝世珍宝，“能。”

    这是谭时第1次，主动地告诉霍系舟，“我你。”

    此前八年里，谭时的，是克制，是隐忍，是保持距离。

    霍系舟定而温柔的意，打破了他心底的一堵墙。

    那堵墙，叫心防。

    谭时将嘴贴近霍系舟的耳廓，“我的心告诉我，你没有说过谎，也没有骗我。当你向我走来的时候，你已经定了决心，对吗？”

    “第1次你向我走来，我拒绝了……”

    “第2次你向我走来，我犹豫了……”

    “第3次你向我走来，我还在怀疑……”

    霍系舟刚想要说，我还会再走第4次时，谭时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接来要说的话。

    充满怜的吻是没有旖旎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