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晚晴和方心语其实早就猜到了菩提祖师便是通，然而因为有些事尚未想通，因此并没有言打断孙悟空的叙述。

    方心语笑：“师我若是再，也是要怨你的！”

    孙悟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二位师说的都有理，其实俺老孙当时确实心有所悟，却又不太明了，好在菩提祖师暗中传音给俺，俺才知菩提祖师的意。”

    孙悟空对两女之间的暗战视而不见，继续说：“当晚俺老孙便悄悄来至菩提祖师的静室之中，当时再无六耳，菩提祖师才终于对俺说了他的真实份，那时候俺老孙才知，原来师尊乃是三清之中的灵宝天尊，原本截教的通天教主的分！”

    方心语这时候沉：“师尊的本事俱都是师祖鸿钧祖师所传，理说师尊就算瞒得过老君和元始两位师伯，却也是玩玩瞒不过鸿钧师祖的啊？”

    凌晚晴微笑：“小师弟福至心灵，可喜可贺！”

    凌晚晴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她心知方心语如今虽然心结已除，但是平常因为通哥对自己青有加的原因，方心语还是时不时地要跟她别一别苗，可以理解。

    方心语鄙夷：“此话怎讲？西游记中说小师弟是悟到了菩提祖师三戒尺的义，我却是不信的，哪有那么玄妙的？”

    方心语得意地看了凌晚晴一：“我说吧？”

    孙悟空继续：“师尊他老人家当时备言前事，对俺老孙并无一丝一毫的隐瞒，那时候俺老孙才得知师尊他老人家因为封神一战，惨遭师祖禁足，不许师尊他老人家另行收徒，恢复截教统，师尊无奈之，只得以无上神通，化一尊分，瞒过了阐教的耳目，界收徒。”

    孙悟空摊了摊手：“这俺老孙就不知了，总之当时师尊他老人家问我：‘我截教门，虽可得生，却也将走上一条不归之路，你可愿意？如果不愿，你便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方心语忙：“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师说的极是，当时菩提祖师走上前来，将俺老孙上打了三，倒背着手，走里面，将中门关了，撇大众而去。唬得那一班听讲的，人人惊惧，皆怨俺老孙：‘你这泼猴，十分无状！师父传你法，如何不学，却与师父嘴！这番冲撞了他，不知几时才来呵！’”

    凌晚晴笑：“果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猢狲！”

    世人皆以为通天教主四大弟中，无当圣母是三师而灵圣母是小师妹，却不知因为凌晚晴年龄最于灵圣母，却是四大弟中门最晚的一个，所以真正算起来，凌晚晴才是小师妹。

    孙悟空断然：“俺老孙当时自然是拍了拍脯说：‘俺的命都是师傅你给的，没二话，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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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悟空讪讪一笑：“那时师兄弟们俱甚报怨俺老孙，又鄙贱嫌恶俺。俺却一些儿也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