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辕醒来时，玄锦已经晨起在看军急报了。

    映帘的是一片背，一直到腰都一丝不挂。玄锦坐在他晨的上，阅读着面前光屏上的报告，着白银假肢的手不时在光屏上动几。察觉到哨兵醒来，玄锦没有回，而且是调整姿势向后靠哨兵怀里。

    “怎么？坏消息？”卫辕问。

    玄锦抬起腰翻趴在哨兵怀里，分开的双支撑着摇摆，的一一地磨着哨兵被温浸泡得涨韧的，回答：“不好也不坏。”

    “王上——”卫辕无可奈何地唤了一声，被磨到的冠状沟，哨兵有一瞬间无法自控，好在及时撇到一旁矮柜上摆着的已经装好针剂的注，卫辕连忙禀明自己仓促，还没有注额的避药，请容他先好准备再侍奉。

    哪怕是卫辕，也无法免俗于这个传统——亲王并不被允许随意使王上受，生育对于王上是极损耗与风险的，也并非什么哨兵的基因都有资格被纳尊贵的皇家血统中。

    哨兵用的避针剂有一定的副作用，会减缓代谢，阻止凝血功能，但最大的副作用是降低。所以，亲王们通常会在适合前三个小时便注，以免侍奉王上的时候状态不佳。

    卫辕注过针剂，原本成一的可见的垂来。玄锦坐在哨兵的上，半机械的白银假肢上几银的细手指依次伸展开，又弯曲回手心，他用那些冰凉的金属手指拨了拨哨兵的，而后抚摸后面绷的光的。

    “告诉朕，在外用朕的手这么过吗？”

    玄锦在登上皇位前夕被斩断双手，而那双手如今正是被保存在卫辕的府邸。那双属于玄锦的手被用特殊材料浸泡理过，看起来摸起来都和鲜活时无异。

    已经与向导结合过的哨兵，能够受到向导较为剧烈的神波动，卫辕曾被允许在玄锦召幸他人时，可以用那双手抚自己。但他一次也没有用过，因为许多个玄锦召幸他人的夜晚，他只是不动声地大醉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