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抬，恻恻地盯着拉雯尔。

    “……我可以教好他的……”虞嫊的睛都红了，可怜兮兮地试图挡在凯撒面前，“……真的，凯撒、凯撒其实并不坏的……只是大家都对他太坏了……”

    说话的时候虞嫊的脸因为憋气粉粉的，只觉得一意上涌，脑袋也的。

    拉雯尔实在是难以狠心训斥虞嫊。

    可是虞嫊作为一只天使却这样保护恶，如果这次随了他的心意，之后一定会有天使对此不满。

    从来没有天使会对恶心。

    拉雯尔狠狠心，手掌微微用力想要将虞嫊拽过来，却摸到了一片的肤。

    怔愣之间，后随之响起一阵惊呼声。

    拉雯尔茫然抬，在一片死寂中越过骤然僵的虞嫊看向他的后。

    ——他们一直捧在手心的天使，此时在众目睽睽之了一条漆黑的桃心尾。

    没有天使会尾。

    除了恶。

    虞嫊似乎还懵着，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直到后刚来的魅尾不受控制地一甩一甩，桃心有些调地蹭到了拉雯尔的脚。

    虞嫊呆愣地看着后来的尾，脑里只剩一个念。

    ——完了。

    主系统在一片寂静中响起冰冷的系统提示音：

    【任务失败。】

    【通关失败。】

    【请继续推主线度，主线度完成后将自动传送。】

    刚来尾的位置还的，虞嫊手脚发，听到耳边系统08有些张的安，却一个字也听不去。

    后的凯撒似乎在喊着什么，虞嫊也听不清，视线一片模糊，原本清晰可见的天使们的脸似乎眨就变的模糊起来。

    虞嫊什么也看不清，脑袋隐隐作痛，原本被拉雯尔温柔拉住的手骤然被松开了。

    “你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