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您别再生哥的气了。”

    虞嫊洗漱完听到外面的声音又大了许多，项宥焱清晰而有些焦急的声音传来：

    “哥，给爸认个错吧。”

    项宥森也过来了？

    虞嫊犹豫了一，最后还是拧开了门。

    项砚果然已经醒了，面冷倦地靠在病床上，神带着一显而易见的厌恶看着低着一言不发的项宥森。

    虞嫊开门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三人。

    项宥焱顿时打住了话。

    还是项砚意识先收敛了脸上的表，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朝虞嫊一个淡淡的笑，朝人招手，“过来。”

    虞嫊很听话地走上前。

    只是在路过低着的项宥森的时候，虞嫊似乎闻到了一奇怪的味。

    “是不是把你吵醒了？”项砚拉着虞嫊的手心，受到手上柔的，“都是宥焱和宥森的错，我让他们声音再小一，你再去睡一会儿？”

    虞嫊看到了墙上的表，“都已经快要中午啦，我才不要睡觉。”

    项砚但笑不语。

    一旁的项宥焱虽然已经逐渐习惯了父亲这刻意秀恩的行为，可是听见项砚让虞嫊回去睡觉的时候还是暗暗心惊。

    项砚的作息一向严格，教导项宥焱和项宥森的时候更是无比严格，睡懒觉这事一旦发生绝对会被项砚责罚。

    ——现在却当着两个儿的面哄着妻多睡一会儿。

    病房里的人心思各异，只有项宥森还是一副木然的样，细框镜遮住了底的绪，碎发有些凌地垂在额前。

    虞嫊看了看项宥森，好奇地问：“怎么又在教训人？”

    提到这个项砚便沉了脸，只是不愿当着虞嫊的面多说什么，只：“宥焱这些天一直在因为集团的事忙碌，你还要在医院陪我，唯独我这个大儿……这几天也不知去什么了，连个人影也看不到。”

    虞嫊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