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毋庸置疑。”

    手上的小鱼径直落中，激起层层叠叠的波纹。

    虞嫊生怕被他们几人抓住，受惊之后急急忙忙游到潜在海底的利维坦上，手指抓了鱼鳍，促他快走。

    周围一片死寂。

    原本还沉浸在歌声的人类纷纷惊醒，中的几个人类面惨白，一连呛了好几。

    利维坦顺从地柔的鱼鳍，轻轻一挑便让虞嫊坐在了背上，扬而去。

    与此同时，耳边呼啸的海风像是消失了一般，周围一声音都听不见了。

    ——“你知我也会纵跃。”

    “可是……”另一个被捞上来的人息着解释，“他看起来只是个刚成年的小人鱼……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的纵能力？”

    原本寂静的海挣扎着几个人类，面掀起层层浪。

    歌声戛然而止，船上的几个人类却像是疯了一样拼命往，面接二连三地发“扑通扑通” 的声音。

    递鱼的人类心忽然扑通扑通地起来。

    其他船上的人急忙来把人捞上岸，中却仍有几个神志不清的人类拼命挣扎，推开人想要往游去找到虞嫊。

    这里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其他船只。

    “如果不是他及时离开，你们现在已经溺死了。”

    几乎在海面上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一格外陌生、却格外动听的歌声：

    虞嫊吓了一，尾在面急促地晃动了几，发随着动作重新浸泡在中，整只鱼“扑通”一声从船边跃中。

    ——“我将纵跃，如果你会和我一样跃。”

    虞嫊把船抓的更了，直勾勾地看着给他递小鱼的人类，乌黑的睛倒映着人类的脸，像是毫不设防似的乖乖一个笑脸。

    “刚才……那是……”最后被捞上来的人类终于醒了，脸煞白，呕着吐一海，声音嘶哑，神逐渐恢复清明。

    即便是成年人鱼，也绝不可能仅凭几句歌声就迷惑的他们失了神志一样往里，连要被淹死了都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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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不是简单的人鱼，神纵能力很。”

    后的谈中断了。

    这样一连折腾了很久，船上的人也再没有心思寻找其他人鱼的踪迹了。

    旁边的人表沉，“人鱼。”

    ——“跃那片湛蓝。”

    只是那些被人鱼的歌声诱惑的人类却没这么容易逃脱了。

    只是哼了两句歌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距离虞嫊最近的人类像是着了梦魇，直勾勾地盯着虞嫊的脸，手掌不自禁地凑过来想要摸一摸虞嫊漉漉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