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知他的份。

    “你就是皇帝？”

    只是多说无益，皇帝已然意识到自己的形象在虞嫊心里有多差，只主动说：“你是因为这件事才来找我的吗？我现在知了……你放心，我会把这条产业链查清楚……包括查理在，所有人都会严肃理。”

    实际上，皇帝只知这些年人鱼在市场现的愈发活跃，据大臣的反应便意思以为是帝国和人鱼达成了和平协议，便没有多。

片空白，一时间竟只知呆呆地站在原地，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一个可怜兮兮的表。

    但这个人如果是虞嫊，皇帝反倒有些心甘愿了。

    虞嫊坐在床边翘着脚尖，鞋不知什么时候被踢掉了，一双白白净净的脚在皇帝面前晃来晃去。

    他觉自己也要喝醉了，要不然怎么会对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人鱼这么言听计从？

    经过特殊设计的蓝灯光撒在虞嫊上，照的肤显现一层透亮的蓝。

    今天的皇帝一扫往日病恹恹的样。

    皇帝，第一次因为皇帝的份产生些许难以自抑的矜持，“你想要什么？”

    虞嫊满意了，迎着皇帝的目光眨了眨睛，密的睫微微颤抖，拿反派的气派跟他“易”。

    这边虞嫊完全没察觉皇帝的绪变化，还在继续说着：“是不是你纵容那些捕鱼船捕杀人鱼的？”

    “你怎么突然来这里了？”皇帝说，“你、你还记得我吗？”

    皇帝如遭雷劈，面容很是狼狈，“……不是。”

    侍从还没来得及看清皇帝陛怀中抱着谁，皇帝就已经关上了殿门。

    他顿了顿，一气，“查理不是我的儿，只是我的侄，我没有那么老。”

    “我都看到了，那天在海上你带着那么多船抓人鱼……还有查理，查理也不是好东西，他是你儿吗？你们父都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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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皇帝。”

    若是寻常人因为他的份而主动提要求，皇帝并不会对人有太好的观。

    皇帝连连，“好好，我不说话了。”

    在皇帝期待的目光中，虞嫊突然蹙眉，脱而：

    皇帝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边，两只手臂收着力揽着虞嫊的腰，呼都放慢了，似乎生怕惊醒了还醉着的小人鱼。

    “狗皇帝。”

    “还有你刚才提到的那个捕鱼船的事……我没有纵容。”

    因为病的原因，皇帝已经很多年没有仔细了解过政事了，关于人鱼易的黑暗一角自然也难以从面皇帝的视线中。

    虞嫊手里还握着枪，听见皇帝说话还意识举起来威胁，“不准说话。”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