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最后一门后，虞嫊终于舒一气, 等着监考老师确认可以离开后跟着一众低声谈的考生离场。

    终于考完了。

    虞嫊难得有些气愤。

    为了什么主系统搞来的bug他还要被迫参加两次考, 也太惨了吧。

    离开这个副本后一定要找系统赔偿！

    走廊的人格外密集，虞嫊被人群推挤着楼, 耳边都是同龄人兴奋的讨论声, 吵的虞嫊脑袋嗡嗡叫, 再加上考这两天的温度实在是不低，还不等他楼后背就已经沁了一层薄薄的汗渍。

    虞凛现在就在考场外面等着, 但是因为门堵上了许多家和学生，虞嫊掂着脚尖也没找到虞凛在哪儿。

    直到他的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拍。

    “李……李照？”虞嫊扭过, 看到这张无比熟悉的脸差就脱而另外一个名字。

    李照依旧着罩, 发半落在脖上，眉被压的低低的。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虞嫊, 底有很重的黑圈。

    虞嫊本来跟李照就不熟，但是看到他这么憔悴, 还是忍不住关心了一句，“……你还好吧？”

    李照木然地抬起看了看他，“我没考好。”

    原来是这样。

    虞嫊很能理解，颇为同受，“现在才刚考完，连成绩都没有来，你怎么知你就没有考好？我倒是觉得这次卷还难的，说不定就是你对自己要求太啦。”

    李照的底有了一微小的波动。

    “谢谢……”

    他还是低着，从这个角度看去底的黑圈更了，就像是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一样。

    经历了这事，是个人都会睡不好吧。

    李照藏在角落的手指捻了捻，回忆着昨天晚上过于恐怖的经历，睛里的血丝更了。

    胆小了十几年的李照在这一瞬间忽然有些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