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觉令他太难受了，这是他从未验过的折磨，就像是有人对他用刑一般，他实在是扛不住了，泪也不是他愿意的，实在是忍不住。

    同时手上的力微微加大，这一瞬间，李不言脑海中绷的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裂。

    伴随着这个声音的现，一前所未有的陌生快席卷全。

    所以，他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几滴灵就足以让平日冷静自持的修士丢开所有的理智，化为念的隶，被繁衍的本能所控着去追求短暂而虚幻的快。

    似乎是不满他的态度，那个声音沉默了，原本的快乐也随之消失。

    李不言的意识在浑浑噩噩中仍试图替自己辩解，他其实并不想哭的，他从小就不是个哭的人，孤儿院里的孩那么多，每天总有几个孩会哭，但他从来不哭。

    李不言只觉得自己似乎是从九霄云巅又跌落渊，髓知味的青年一边追逐着方才的快乐一边委委屈屈地促：“你再问我罢。”

    他睁时发现，抚他的竟然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少年，大的恐惧攫取了他的心脏，喑哑而颤抖地哀求：“求你……离开这里！”

    李不言专注的享乐被打断，他哼哼唧唧地提了声音：“李不言。”

  前世他从十五岁开始修炼无，这陌生的望似乎从来不曾现在他的生命之中，他一向能完地控制好自己所有的绪和念。

    然而那几乎令他疯的折磨并未就此结束，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正发着一场烧，浑上的每一个细胞都着了火，这火焰如跗骨之俎，无法摆脱，无法浇灭，生生了他角的泪。

    很快，李不言就把自己剥得净净。

    当望之源被陌生的觉所掌控，有那么一瞬间理智重新降临，唤醒了李不言岌岌可危的意识。

    与云蹊霜冷静到近乎冷漠的态度相反，李不言只觉得自己此刻几乎要被骨髓的妄念吞噬殆尽了。

    然后，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问他：“你是谁？”

    他的每一寸肤几乎都比平日要百倍，上原本光柔的衣料在此刻竟变得比砂纸还粝，每每与肌肤接，便引发他难耐的疼痛和酥，得他开始本能地解开腰带，扯开衣襟，只盼这漫细碎的折磨就此停止。

    “李不言。”沉沦在望中的师尊一边小声哭着一边回答，抗拒的念彻底消散，他开始放任自己被对方掌控。

    活像是一只受惊过度的猫，云蹊霜冷静地想，他把自己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你是谁？”

    “真实名字？”那个声音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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