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败给了人。

    云蹊霜察觉到李不言细微的绪波动，轻轻地握了握他的手，平静地对众人：“没有。”

    萧渊皱起眉继续追问：“那你可曾将此事告诉给别人？”

    云蹊霜缓缓地摇，又若有所思地看了苍烛一，随后轻笑一声：“我大概知是谁把消息传去的了，不过很遗憾，恐怕我不能告诉诸位辈。”

    苍烛既然知他是天人族的，未必不会知虞棠雪的来历。

    虞棠雪是羽人族的圣女，天生就拥有与禽鸟类沟通的能力。当时在场的虽然没有第二个人，但是不代表没有潜伏在暗的禽鸟。

    只需虞棠雪随一问，她就能猜到那红陨石坠落之必然有异。

    虽然还不能确定，消息究竟是他们两人之中的谁传去的，但是云蹊霜确定，反正就是这两个人无疑了。

    “你里还有我们这些辈吗？”方南烛有些不满地皱起眉。

    云蹊霜淡淡地看着他：“没有。我中只有我师尊一人，既然他选择脱离师门，那么我也会追随师尊离开。”

    师尊休想将他丢开。

    这一次，李不言没有开说话，只是将云蹊霜的手握得更了些，也在这一瞬间，他定了决心。

    就连公正严明的萧渊都不愿意站来维护云蹊霜，他实在不放心就把少年孤一人留在这山上，倒不如，带着少年一起走。

    “放肆！”师叔祖猛地一拍边的桌面，“这天玄宗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大厅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剑弩张。

    李不言这时候缓缓站起来，他此刻虽然看不见在场人的表，但是多少也能猜到他们心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