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这东西与凶杀案无关，要么就是这东西犯了凶杀案，或者与凶杀案有着密的关系。

    羿玉倾向于后者，因为灵异显然是这个任务世界的主元素之一，不可能与主线无关。

    问题又绕回到了——康宁。

    康宁了什么，会惹上这东西。

    问题的答案，就藏在康宁生前的轨迹中。

    羿玉最先的就是查学校这些年发生过的所有大事件，尤其是涉及人命、跟踪、变态、霸凌一类的。

    他查了当地的报纸，学校的文件，网络上的报，都是些似是而非的东西，远不及这次凶杀案造成的影响大。

    羿玉果断放弃了从学校手，继而专注于康宁本。

    他是本地人，从幼儿园到大学都没有离开过这座城市，没什么朋友，父母都是附中的教师。事发之后，康宁的父母一直没有回去上班，而是忙着理康宁的后事和案件相关。

    羿玉想知更加详细的信息，但在他行动之前，有人先找到了他。

    “羿玉。”

    栾良弼坐在办公桌后，他今天穿了一件米白的风衣，里面是同系的领衣，发自然地垂，看起来比平时可亲许多。

    他隔着一张办公桌与羿玉谈心：“整整三天，你一节课都没有去上。”

    羿玉垂睛，他时间迫，实在没办法顾及学校的课程。实际上，他最近几天甚至都没有住在学校里，如果不是栾良弼找他，他应该已经去找纪泽或者康宁的父母了。

    “我记得徐正清之前给你请了两天假，加上缺课的三天……你不舒服吗？”栾良弼毫不掩饰自己探究的目光。

    羿玉秉持自己一贯的作风，认错很快：“对不起老师，是我自己的问题，给您添麻烦了。”

    栾良弼不为所动，他极富压迫的视线落在羿玉上，须臾，他收回视线，声音温和许多：“你瘦了很多。”

    羿玉：“……我会注意的。”

    他有不明白栾良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