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泽默然，他看着解剖台上凹痕，声音低了来：“我会从那张照片手，查一查他是什么时候拍的照片。另外，跟我详细说说你是怎么得到照片的。”

    开门的动静显然惊扰到了里面的人，纪泽和羿玉在待客室里站了两分钟，一个穿着全手术衣的人用手肘打开隔断的门。

    老曲和小顾已经去后面的停尸间消毒去了，解剖室里只有纪泽和羿玉。

    纪泽应了声，转看向羿玉，望那双涌动着疑惑、张等无法细细分辨绪的睛里，轻声：“别怕，里面没有尸，我们去准备室。”

    一打开门却是简单的待客室，机关里最常见的沙发、茶几和绿植，正对着门的地方是一面隔断，半分是墙，上半分是窗，隔断里面亮着灯，都是银白。

    纪泽指着那张泛着冰冷光泽的解剖台，又问了那个问题：“现在你觉得那张照片是在哪里拍的？”

    最后纪泽打开了拐角的一扇门，羿玉瞄了一上面的门牌。

    “这里，是上个月手术刀磕碰在上面形成的。”纪泽收回手，“当时我就在外面看着，因为形状很奇怪，印象比较刻，你把照片给我的时候，我就认来了。”

    十五分钟后。

    他一旦正经起来，就顾不得照顾受害人绪了，声音吻都变得的，就因为这，没少被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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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里的康宁时不时地闪现，与现实中的解剖台重合在一起。

    被白手术手指着的地方与照片里康宁的解剖台有着完全一致的磨损。

    羿玉忽然看过去：“康宁是被一把手术刀杀死的。”

    纪泽：“老曲，我有事，能不能带人去看一？”

的走廊里弥漫着浅浅的消毒味。

    “不。”纪泽果断反驳，他上前几步，了解剖台上的一细小凹痕，“我的意思是，康宁就是躺在这里，拍摄了那张照片。”

    羿玉的呼闷在罩里，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他觉自己有些不上来气，郁的消毒味渗罩，他的结动一二，开时声音有些涩：

    一个又一个办公室的门牌彰显了这里的名称，羿玉心底渐渐升起一个猜测，血因为恐慌和疑惑而加速涌动。

    “你是说，那张照片是在类似的解剖室拍摄的？”

    “啊？”老曲似乎有惊讶，愣了一，“可以啊，不过解剖室有什么好看的……你们换了衣服再来，里面没东西，我和小顾在消毒。”

    ·

    ——尸检验解剖室。

    “纪队？”那人应该在三十左右，看不清面容，镜片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