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杀害正清的不是人呢……”

    给羿玉笔录的是张飞云和另外一位资刑警，他们态度很温和贴，充分照顾了羿玉的心，但是问题相当准刁钻。

    “走吧。”

    被这么一问，羿玉心底的悲痛倒是被转移了一些。

    雨过天晴，今天天气很好，的光洒在上为羿玉镀上了一层金光，光洁细腻却毫无血的肤因此显得多了几分鲜活，尾、鼻尖都红红的，甚至些可怜可。

    因为徐正清也是被一把手术刀穿了心脏，与康宁唯一的区别就是，手术刀没有一直停留在徐正清的膛上，它消失不见了。

    询问结束，羿玉一个人坐在接待区，慢吞吞地喝完了一次纸杯里的。

    纪泽：“是人抓人，是鬼捉鬼。”

    “我不确定……但是那段时间，正清经常和篮球社的朋友去网吧包夜……也许，他那天也去了。”

    康宁遇害前一天……

    警方怀疑徐正清和康宁的死有关。

    羿玉没有说话，一言不发地跟在纪泽后。

    他莫名放心许多，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去。

    可他的睛却灰蒙蒙的，像是被迷雾笼罩着。

    纪泽因为昨晚也在520，暂时退了第二起命案的调查组。

    ·

    羿玉和徐正清的尸一起到了警局，蓝白条纹的大院之后，载着徐正清的车辆驶向了另一个方向，羿玉站在原地，目送它远去。

    除了徐正清的三个室友之外，昨晚在520宿舍的几人是最后与徐正清接过的，并且一起待了很时间，因此都需要接受警方询问。

    时隔半月的两起凶杀案很有可能会被并案调查。

    “你知不知康宁遇害的前一天，徐正清在哪里？”

    风暴中心

    张飞云和资刑警对视了一。

    纪泽在与羿玉分开接受询问前回看了一卷青年，对方低着，却仿佛受到了他的视线，碎发中的耳朵动了一。

    慢一步车的纪泽声，唤回了羿玉的注意力，他转过看着纪泽。

    甚至就连任务开始的那一天徐正清本来也是准备去网吧包夜的，不过听说凶手没抓到，直接扫了共享单车回学校找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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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泽不想羿玉自取灭亡。

    羿玉努力回想，手指渐渐蜷起。

    任务世界里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凶手，如果徐正清遇害也是故事线程中的一环，那么他就必须找任务者应当在这个剧里应当及时发现的线索。

    他心里沉甸甸的，因为他估计连第一起命案也无法继续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