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玉摸着佛珠的手指猛一用力，指甲在腕间肤划一红痕，他浑然不觉，坐直了，前的外到上。

    纪泽凝视着羿玉，绷的肩颈线条轻微一松，心中的石重重地落了来，砸得他一阵闷痛。

    “我当时以为你向他们介绍过我的职业，后来一想，你另外两个室友都只喊我的名字，只有昨晚盥洗室里的俞景烁喊过‘纪警官‘。”

    越是想要听清楚，意识就越发混沌。

    “能让我和俞景烁见一面吗？”他急切地问。

    “……那你昨晚见到的是谁？”羿玉喃喃低语。

    “羿玉，你有告诉过俞景烁我的职业吗？”纪泽问。

    纪泽二话不说，直接扶着羿玉坐了起来，行帮人醒困。

可是他分辨不那人在说什么。

    手机？

    “我的也不见了，不仅如此，你宿舍那一层楼的摄像只拍到了俞景烁离开的画面，没有拍到他去盥洗室。”

    “醒醒！”

    “……怎么了？”羿玉左边脸压得红红的，发也睡塌了，迷茫地望着纪泽。

    纪泽一只手仍在羿玉上，盯着手机：“昨晚的通话记录你没删掉吧？”

    羿玉垮肩膀，他还以为能当面问俞景烁……不过这样也行，总比什么也没有得。

    “羿玉，最近这段时间……你住在我家吧。”纪泽低声音，“我知你有佛珠保护，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羿玉是被喊醒的。

    昨晚一半与纪泽的通话记录不见了。

    黑影涌动，像是一个人躺在空气里。

    羿玉思考了一，翻了一袋，摸手机。

    ·

    “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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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羿玉摸着佛珠：“你觉得那是俞景烁吗……”

    纪泽问：“你的手机呢？”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不知为何一侧的，另一侧却有些发凉。

    警察英俊的面容上有些惊疑不定，眉皱，看起来有些严肃。但是他手很有分寸，既让羿玉很快清醒了又没有疼他。

    羿玉抬：“没有。”

    纪泽苦笑一声：“昨晚我在盥洗室见到俞景烁的时候，他喊我‘纪警官’。

    “没有。”羿玉开通话记录，正要给纪泽看，忽然神一顿，手指上划了好几遍，然后慢慢转看着纪泽。

    纪泽住羿玉的肩膀：“未决犯只能见律师，等法律援助的律师安排来或者俞景烁的父母为他请了律师，可以让律师代问。”

    办公室里沉默了一会儿，纪泽缓缓摇：“我不知，这个问题恐怕只能问俞景烁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