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玉明知他在安自己，却也还是被安到了。

    他摸了一佛珠，浅浅地笑了一：“你有张的联系方式吗？”

    “有，源静法师的也有。”纪泽，“等回去可以找他们拿主意。”

    接来两人没有再讨论这个话题，而是认真地选购了需要的生活用品，堆满了半个购车。

    结账的时候，旁边有年轻小姑娘看到他们两个男人一起来超市买东西，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羿玉只想告诉她们，别什么都磕。

    不过他一贯只有心活动丰富，真要他走到陌生人面前，他是说不这话的。

    ·

    纪泽家离警局也不算远，开车不到十分钟。

    本来是个三居室，不过有个采光不太好的卧室改成家影院了。

    为一个警察，还是刑侦支队的队，又是个单汉，纪泽家里全靠定时上门的家政打扫，所以从未有人住过的次卧也净净的，拎包即住。

    羿玉将超市买来的东西放在次卧，和纪泽坐在客厅里，拨通了张的号码。

    张留给纪泽的是他的私人号码，不是观的，所以一接通就是张本人的声音。

    “纪队。”

    “张，这么晚打扰您了。”纪泽免提，将手机放在他和羿玉中间。

    张声音和蔼：“不打扰，我刚刚完晚课。说来也巧，我心里正念叨着你这事呢，案有展没有？”

    “有些绪，不过想向您咨询一另一件相关的事。”

    张似乎是听了纪泽声音里暗藏的严肃，也正：“请讲。”

    纪泽看向羿玉，向他了。

    羿玉轻轻呼一气，先是自己介绍了一，然后将最近一段时间发生过的所有灵异事件都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