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夷安静看着羿玉。

    “……他们说，得到了我家人的同意，才将我列‘主神计划’的志愿者名单。”羿玉的声音有些发哑，语气也不太稳，“但是我从小在福利院大，成年之后也没有法定监护人，没有人可以作为我的家人授权我参与临床试验。”

    祝夷半蹲在羿玉前，握住羿玉放在上的另一只手：“‘主神计划’是将你带任务世界的主神现实世界的障法。”

    “我知。”羿玉皱着眉，目光在祝夷上晃动，“但我不知，你是什么。”

    如果祝夷不再现，那么羿玉会将他看作任务世界的一个漏，超级计算机的一个病毒，徘徊在回中的幽魂……

    但他现了。

    羿玉捂着嘴的手一把攥住祝夷的衣襟，将他扯向自己，声音发：“你到底是什么？”

    被鲁对待的祝夷反握着羿玉的手，轻吻他的掌心，叹息：“我们早就认识，只是你没在意过。”

    羿玉小幅度扭，瞳孔颤动。

    祝夷伸一只手，打开了羿玉的屉，从中取了一串佛珠。

    佛珠莹洁白，被祝夷到羿玉手腕上时，更显丽。

    羿玉看着佛珠，还是不解。

    祝夷的声音被闷在羿玉掌心，多了几分闷。

    他讲述了一段往事。

    ·

    很久之前，古老的大地上依然被蛮荒与原始统治的时代，落之中常常有巫的存在。他们主持祭祀，使用草药，是落中的智者。

    而祝夷，照中原的称呼，其实应该是夷祝。

    夷祝曾是蛮夷之地，蛮夷之族之中祝愿祷告之人。

    但人总会死，历史会带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