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玉“嗯”了一声，脚尖一转：“也没什么可看的了，方先生，可以走了吗？”

    “当然。”

    两影一前一后地离开了望不到尽的仓库。

    22

    羿玉有一次在饭的时候去了方为止的办公室。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方为止每天都会随机在实验室刷新了……不过时间并不固定，有时候是在上午，有时候是在午，偶尔也会有不在的时候。

    羿玉没有敲门，握住门把手往压，房门直接被打开了。

    这就说明方为止现在在办公室里。

    如果他不在的话，办公室的门是被锁死的。

    果不其然，方为止正在打开餐盒，听到开门的声音也没怎么抬，只额前碎发动了动。

    乎意料，送到方为止办公室的餐盒与堂提供的例餐几乎没什么不同，只是果换成了新鲜的果。

    羿玉径直走过去，坐在方为止对面，往后仰，右一抬，搭在了对面的椅面上。

    “没想到你还不算特权阶级。”羿玉扫了一刚被方为止打开的餐盒，有些意外。

    方为止拿起餐，用一筷叉起了一块果，前倾，递向对面的青年，见对方侧开脸表示拒绝才遗憾地收回手，将果块放自己中。

    咀嚼时有炸开，方为止结动后才开说话：“特权阶级吗……人类社会无论是什么时候都存在特权阶级，即便是现在也有。就在这座研究所之中，就有人在享受资丰饶的人生。”

    “所以，”羿玉的手指了餐盒的盖，“这只是你的选择，只要你想要，你也可以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