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乔北澈从屋外冲了来，他上还带着冰冷的雪碴，“来看烟！”

    啊啊啊乔二你真的是我哥！

    季沐熙如蒙大赫，连忙起，给乔斯羽：“我去看烟啦，大哥。”

    “等一，”乔斯羽从一旁的衣架上拿过他的羽绒服，给他披上，“穿好，不要着凉。”

    他发凉的指尖在拉拉链时似是不经意地扫过季沐熙的脖颈，扫得季沐熙后脊都发麻了。

    我草啊，觉会被他割啊。

    季沐熙只觉骨悚然，穿好羽绒服就跑了去，没看见乔斯羽注视着他的背影的里，早已暗涌动。

    跑得再快也跑不掉的，乔斯羽勾了勾，很快他就会把季沐熙永远锁在自己边，让他乖乖的，就像刚才醉酒时一样。

    很快。

    乔斯羽迈开，跟着季沐熙走了去。

    “好慢。”乔斯羽撑开伞，给他打着。

    季沐熙打了个寒颤，被冷风彻底冻清醒了。

    顾溯、白夙渊还有迟泽川早就来研究这个烟了，怪不得刚才在餐厅没看见他们。

    季沐熙撑着伞走了过去。

    “冷不冷？”白夙渊用手碰了碰他的脸。

    季沐熙摇了摇。

    “熙熙。”顾溯睛一亮，喊了他一声。

    季沐熙应了一声，该说不说，顾溯了国之后确实比之前成熟稳重了，有的时候季沐熙会觉得顾溯和自己记忆里的超雄哥已经截然相反了，然而顾溯却在看向自己时微亮的眸中窥得几分以往的影。

    “你放吗？”乔北澈问他，“还是让保镖放，你看着？”

    季沐熙犹豫了一，这些烟看着就很大，不知安不安全。

    但是他玩心大，他想试试。

    “我想试试。”季沐熙说。

    “给你，”迟泽川把打火机递给他，“你试试吧。”

    季沐熙心满意足地了，他觉得撑伞麻烦，脆让迟泽川帮他拿着伞，自己跑着去火线。

    完就跑。

    季沐熙一也不糊，雪地靴踩在堆积的雪上发“咯吱咯吱”声，他跑得急，脚打，被几个人手忙脚地一起扶住。

    恰逢这时，烟升天，明亮的火焰在漆黑的夜幕中接二连三地炸开华丽绚烂的焰火，又瀑布似的飞直，爆炸声音很大，一声一声声音，像是要震穿耳，直接在腔里咚咚作响。

    焰火把黑夜都照亮。

    季沐熙的心脏因为快扑通作响，和的白气氤氲在冰冷的空气中。

    “好好看！”季沐熙大声给他们说。

    一瞬间，他想起来很久很久之前的一件事。

    是他刚穿来这个世界的那一年，他还在小巷的时候，乔湛城拉着他的手，一路狂奔，给他看了一场盛大烟火。

    季沐熙一怔。

    他就说，怎么觉今年过年少了什么。

    少了乔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