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苦着脸：“没有。”

    “乔湛城，”季沐熙说让他们作报告，其实自己先捋了一思路，“奇怪又正常的。应该是个真的哑，求生确实不太，他对我没什么警惕心，但是又有说不的觉来。”

    迟泽川抬了一：“说不的觉……什么意思？”

    季沐熙拧了拧眉：“不好说。不过应该不是什么敌意。”

    叶亦晴探了：“啊？还有什么客观的吗？”

    季沐熙想了想，神变得微妙起来：“饭很难吃，算吗？”

    叶亦晴：“……”

    周安看闹不嫌事大：“这是有多难吃才能得到我们季队这么个评价？”

    季沐熙想了想，给他找了个合适的形容词：“很难想象那么丰盛的菜拼凑起来居然会有那么寡淡的味。觉这菜在嘴前用白开涮了好几次。”

    其他人：“……”

    倒也不用这么形象。

    季沐熙轻咳了一声：“反正，他上疑多的。先盯着吧。”

    接来的几天, 季沐熙都没有去找乔湛城。没有合适的理由，贸然频频上门容易起疑，暂时只能让人盯着。

    据盯梢的人所言，乔湛城这几天门的频率明显变了。

    原本他们以为是季沐熙上次去接他让他产生了什么警惕, 本想跟着他, 结果发现对方只是买菜买得勤了些。

    让人摸不清脑, 不知他想什么。总不能是知耻而后勇，决心当大厨吧。

    “上级那边好像有了线索, ”迟泽川, “当时乔和一个合伙人一起在工地上监工时, 有钢材没搭好，要砸到乔, 结果乔千钧一发之际把那个合伙人拉过来挡了一, 人死了, 他活着。那个报复乔家的女人，就是这个合伙人的女儿。”

    季沐熙敲了敲眉：“能把乔家成现在这个样，这女的手腕还。”

    “是，”迟泽川，“乔家破产之后这女的好像也跟着人间蒸发了。”

    “季队！”他俩谈话的间隙，叶亦晴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找到乔北澈的落了！”

    季沐熙和迟泽川对视一，季沐熙挑了挑眉，：“你说。”

    “也在本市，”叶亦晴，“他在烧烤。”

    季沐熙：“……”

    迟泽川：“……”

    乔北澈经营着一家天烧烤店, 店名取得拽拽的，叫“没名字烧烤”, 生意也红火，迟泽川他们去的时候排了一小会儿才排上。

    季沐熙没跟他们一起，他今天穿了件洗了边的t恤、泛白的仔和仔外以及一双盗版帆布鞋。

    跟个贫穷大学生似的。

    门支了个烧烤架，乔北澈把t恤卷到，拿着个大蒲扇烤串，烟气萦绕。

    季沐熙犹豫了一，在他的炉旁边停了来。

    乔北澈以为他是顾客，被烟熏得睁不开还是空：“哪一桌的？”

    季沐熙脸上带了尴尬：“不……我路过，看看。”

    乔北澈一汗，这才伸了脖去看他：“嘛，乞丐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