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北澈嘟囔了他一句，没再多说别的，继续烤东西去了。

    和上次一样，乔北澈烤着烤着就给他两三串，不知他上次给乔北澈留了什么印象，乔北澈这次给他烤了好几串面包片。

    季沐熙吃着吃着，心底突然开始祈祷。

    乔北澈你小千万不要和那个境外势力有一丝半毫的关系啊，不然这个世界上会少一个多么伟大的烧烤家。

    让他亲手把喜的厨送去，这也太残忍了。

    “哥，”季沐熙一半试探一半真心地问他，“你会遵纪守法的，对吧。”

    乔北澈瞥了他一，没说话，中充了淡淡的鄙夷，好像季沐熙问了一个人尽皆知的蠢问题。

    季沐熙没得到回应，看了他一，低继续吃东西了。

    “我要是不遵纪守法，”乎意料地，乔北澈又回答了他的蠢问题，“我还在这里烤串吗？”

    季沐熙心说那可不一定，他见过的伪装成普通人的犯罪分多了去了。

    而且无事献殷勤，乔北澈不知是不是坏人，但一定不是个好相的老实人，莫名其妙给自己烤串，还不要钱，说不定也是在试探自己。

    总而言之，在事落石前，还是不能太对乔北澈放心。

    季沐熙思绪转，刚一回神，就看见臂壮汉走了过来，站到了乔北澈的面前。

    乔北澈看了他们一，扭朝场喊：“翠儿，拿钱来。”

    里面那个叫翠翠的服务员立刻应：“知了！”

    季沐熙眯了眯，回一看，队里的人也或警觉或偷窥地看着这边。

    很明显，有问题。

    “乔老板，”为首的臂男大笑，“最近生意兴隆啊。”

    “还行。”乔北澈的态度倒是不冷不。

    臂男自顾自地从他烤好的串上拿来两串，一边吃一边：“把那张桌给我们收拾来。”

    他话说完，把签往地上一扔，拍了拍乔北澈的肩膀，和其他人一并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不是什么好人。

    季沐熙一直目送他们去了角落的那边，那边离迟泽川他们那一桌有些远，估摸也偷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别看了。”

    季沐熙正思忖着，脑袋就被人着转了过来。

    季沐熙：“……”

    季沐熙抬看着乔北澈。

    乔北澈哄小孩似的又给他了串好吃的，：“危险得很，别靠近他们。”

    那不巧了吗，他就擅和危险的人相。真给他遇到了，两边人谁更危险还不好说呢。

    季沐熙不动声地跟乔北澈打探：“哥，这是什么人啊？□□啊？”

    “嗯，收保护费的，赶吃你的，吃饱了就走。”乔北澈不知是真是假地促。

    哦。

    收保护费啊。

    季沐熙眯了眯，探又问：“哥，你帮他收啊？”

    乔北澈：“？”

    乔北澈要给季沐熙气笑了，用油渍的手了一季沐熙的脸，：“看不来我是给保护费的吗？我靠。”

    听着不服气又很委屈。

    季沐熙也没生气，一张纸了自己的脸，问：“什么来啊？没人报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