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来就破财，”季沐熙挨个给他们一个弹脑门，“一群散财童。”

    “哪儿的话！”其他队员一就围了上来，“明明是大家都想你了。”

    他们一凑上来，饼就被挤到外面去了，急得饼汪汪直叫。

    “你们别挤到我的饼！”季沐熙一人拍了他们一掌，给饼拍一条小路来。

    饼委屈蔫吧地凑到了季沐熙的前。

    “活得都不如一条狗啦！”周安哀嚎。

    “这金只认你，”迟泽川给他，“一开始还不吃饭，就趴你床上睡觉，后来饿老实了会吃饭了。只吃你拆过的狗粮。”

    “带他去跟别的警犬玩也不去。”

    季沐熙眸光微动，想起来夏天在垃圾桶里差就要死掉的小饼了，他轻声：“它不愿意去就不让它去了。”

    饼心满意足地霸占了挨着季沐熙最近的位置。

    “行了，”季沐熙跟他们一起了屋，“收拾收拾吃火锅去——亦晴说的那个火锅店在哪儿呢？”

    “啊对了，不然去我哥那里好了，”季沐熙想起来什么，睛亮亮的，“冬天烧烤收不，他又火锅去来着。”季沐熙回来的时候是午，订的聚餐时间是晚饭，他洗了个澡，先回去睡了个觉。

    抖了抖被，才发现上面都是狗，不必想都知是谁的好事。

    “昨天光好，刚给你晒好的被，”迟泽川抬了抬，“洗净的被和床单，除了你那只好狗，谁也没上过。”

    “好动，川，”季沐熙毫不在意地抖了抖被上的狗，将外一脱，“今晚哥们帮你抢吃。”

    “缺你那吃？”迟泽川过去帮他把窗帘拉上了。

    小饼见状，连忙也跟着上了床，自己找了个好窝待着，要跟季沐熙一起睡觉。

    晒过的被自带一味，还有小狗味，混在一起，叫人心里有说不的安宁。

    “你倒是疼你的狗，床也给上。”迟泽川看着他毫不介意地脱鞋上床，幽幽开。

    季沐熙乐不可支，给他勾了勾手指：“你我的小狗，我也给你上。”

    迟泽川抬眸看着他的睛, 季沐熙里闪烁着狡黠的光，亮晶晶的，跟大学的时候别无二样。

    明明都成了独当一面的队了，结果还是这么没心没肺又幼稚的。

    跟个大学生似的, 不知什么能大。

    “得了吧, ”迟泽川伸了个懒腰, 走过去给他掖了掖被，“我是无福消受了。”

    “睡你的觉吧。”

    “哎。”季沐熙想起来什么, 一把握住了迟泽川尚未离去的手。

    迟泽川的手抖了一。

    “乔斯羽那边怎么样了？”季沐熙还是担心这件事。

    “前几天二审结束, ”迟泽川, “判了死缓。”

    “卖国家报不是最判七年来着？”季沐熙微微皱眉。

    迟泽川伸手了一他的额：“你累了，他又不只是卖国家报, 犯的事多了去了。要真好奇就自己去检察院要卷宗看。”

    也是, 季沐熙了眉, 把这茬事忘了，他真累了。

    “休息吧，别心了。”迟泽川柔声，给他好了被，这才走了去。

    窗外洋洋的光透过窗帘落来，空气中的颗粒都晶莹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