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上了主后，方莫问钱：“你刚才看到了吗？”

    钱愣了一，然后很快反应过来方莫在说什么，他沉默一瞬，然后了：“看到了。”

    程也那孩自以为藏得好，但她站的那个位置正好有一盏灯，他稍一抬就发现了她。

    看他一脸平静，方莫蹙了蹙眉问：“你这样……是不打算和那孩相认了？”

    钱想也不想地说：“我刚才说了，要看程舒意的意思。”

    “那孩自己的想法呢？”方莫突然问。

    钱闻言怔了一，心里不自觉地想到：是啊，程也是怎么想的呢？她刚一定听到了他和那孩的对话，心里肯定有了怀疑，她对他这个父亲是否有好奇呢？

    他思考了一大堆，却想不个所以然来。

    想不结论，他不再为难自己，于是和方莫说：“她应该很听她妈妈的话。”

    方莫愣了一，叹了气：“说的也是。”

    然后车沉默了来。

    碰到程也后，钱想起来之前代给009的任务，于是他趁着这会儿问：“009，查到什么了没有？”

    【宿主，我觉得你应该猜对了。程舒意一共有20位同班同学，但我只能查到19个人的信息，剩的那个人，我连名字都查不到。】

    钱：……

    看他脸不好，009问：【宿主，你怎么了？】

    钱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的回忆里没有和程舒意有关联的女人。”

    009闻言顿了一，然后问：【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原是个彻彻尾的混。”钱恶狠狠地说。

    他想不起来的人，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原压没将人家放在心上。

    看他一脸愤怒，009不敢吭声了，毕竟人是他们选的，钱穿过来后每天都要给原，它看着都觉得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