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也也愣住了，不过和两个哥哥不同，她愣住是因为没听懂。

    她疑惑地问：“什么意思，我不懂。”

    钱嘉禾回过神来，脱而：“你还小，不懂很正常。”

    “我十四了！而且你也就比我大三岁！”程也不服气。

    “这和年龄没关系……”周朗言又止。

    想到正在门偷听的人，他换了个说法：“我的意思是，他其实可以不用讨好我们，如果他真的是个彻彻尾的人渣，可以活得很轻松自在，但他没选择轻松自在的路。”

    “你是因为他的讨好才动摇的吗？”程也立刻问。

    周朗：“嗯。”

    没想到他会如此脆的承认，程也一噎。

    周朗被她的表逗笑。

    他微微一笑后补充：“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

    程也追问：“什么原因？”

    周朗看着她，轻声：“我觉得恨一个人很累……”

    说完，他反问：“你呢？你怎么想？”

    程也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然后她低嘟囔：“我不知，我脑袋有儿。”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和面前的三个人说：“你们叫他过来吧。”

    听到这话，三人表俱是一松。

    钱嘉禾直接冲着餐厅门喊：“老儿，别藏了！我都看见你衣角了……”

    躲在里面偷听的钱闻言一僵。

    然后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去。

    他走到几人面前，没忍住拍了拍拆穿他的钱嘉禾，“臭小。”

    钱嘉禾躲开他的掌。

    他拽着钱思乔和周朗就往门里走，只留一句：“我们先去了，你们聊吧。”

    没等钱反应，三人就消失在了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