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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宁同样客气：“不麻烦，职责所在，打扰您午休实在不好意思。”

    之后两人就寒暄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钱当然不记得，只能说：“时间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钱心里一惊，然后蹙眉问：“什么叫疑似？”他注意到了对方奇怪的用词。

    王宁立刻解释说：“您知的，奥维的理混，除了鉴定环节，其他环节有没有问题，我们也不知，万一样本被污染，鉴定再次错的概率也是有的。”

    王宁肯定：“对的，而且不仅如此，之后我们从系统查她们，又发现她们当时留的名字和份证号也是假的。”

    钱傻：“十年前？她们什么时候将样本送检的？”

    王宁：“今天上午结果来后，我们第一时间就联系她们了，结果却发现她们留给奥维的电话都是空号，之后我们顺着她们留给奥维的地址找过去，又发现那里十年前就已经拆迁了。”

    王宁：“八年前。而且很巧，两人还是同一年去的鉴定，间隔时间不到两个月。”

    “什么意思？”钱没听懂他的意思，“什么叫联系不上她们？是她们不接电话，还是有什么别的况？”

王宁沉默片刻：“结果显示，除了宋巧芸女士的孩，还有两位女士的孩疑似也是你的骨。”

    说完他又补充：“您放心，我们之后会去提审蒋永安，他应该会记得些什么，若是问了别的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是这样没错。”王宁肯定。

    钱大脑飞速转动：“八年前留的地址十年前就不存在了，也就是说……她们留了假地址？”

    王宁应：“是的，所以我才冒昧给您打电话，想问问您记不记得九年前都和谁往过？”

    他顿了，然后严肃地问：“那这两个孩的母亲是谁？你们联系上他们了吗？”

    钱和他一样无语，然后又问：“也就是说，你们现在找不到人是吗？”

    八年前，也就是说，这俩孩现在至少八岁。

    钱知这已经是警察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了，于是他说：“辛苦你们了。”

    “不打扰，我该谢谢您没忘了第一时间通知我。”钱说。

    他起，一边踱步一边回想着王宁刚才和他说的话。

    “连份都是假的？”钱这次震惊了。

    王宁沉默片刻回应：“没事，能理解。”

    “问题就在这里，我们联系不上她们。”王宁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挂了电话后，钱将手机放到了茶几上。

    钱懂了，也就是说警方还是决定找到所有孩重新获取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