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难以货，就连退货问题都理得手忙脚，可谓是举步维艰。

    “你是说专注沉市场吗？”钱问。

    随着博世一号为人类服务的新闻画面广为传播，科熠的产品几乎陷了无人问津的境地。

    首先，那些曾联手陷害博世的人被直接绳之以法，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周业清怔了一, 然后问：“您一直在关注我？”

    接着，七新闻重磅宣布了博世在人工智能领域的重大突破，并正式公布了博世一号的上市时间。

    官方的鼎力支持无疑为博世带来了空前的关注度。

    这个月他异常忙碌，几乎没有一刻闲暇, 却还是时间留意了周业清的况，只因009曾告诉他，对方已经得到了他的名片。

系我了呢。”

    这个月，博世所引发的风波相比上个月更为激烈。

    “我？”周业清顿了一睛一亮，“您愿意投资科熠？”

    钱没有回答。

    周业清闻言表立即变换了好几次，他沉默片刻，问：“原来您知我是从哪里得来您的电话。”

    本以为他会迅速与自己取得联系，特别是考虑到他所在的公司科熠正于风雨飘摇之中。

    钱微微。

    然而，近一个月过去了，对方却迟迟没有动静。直到昨日，科熠传即将破产的消息，他才终于接到了周业清的电话。

    见他，周业清更疑惑了，问：“为什么？”

    “您是因为我父亲才来见我的？”周业清问。

    钱微微颔首，但随即又摇了摇，说：“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他话锋一转，突然问：“你父亲最近怎么样？还好吗？”

    周业清表一僵，又不死心：“我们已经准备转型了。”

    周业清双一瞪，惊愕：“你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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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周业清没打算就这样认了，他觉得穷则思变，技术代差让他们无法和博世竞争，那就把视线落在次一级的市场，这样科熠可能还有活路。

    周业清犹豫了一，猜测：“是因为我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针对博世吗？”

    这话一，周业清脸煞白。

    “我很少给别人我的私人号码。”钱简单地解释了一句。

    这度对于博世来说无疑是大的利好，但对于他们科熠来说，却是沉重的打击。

    钱摇：“不，我就是为了你而来的。”

    钱继续摇：“不，科熠没有任何前途可言，没有投资的价值。”

    钱没说自己怎么知的，直接给他泼了盆凉说：“博世一号最便宜的机型上市价不会超过一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