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顾文佳此时的神状态，钱隐瞒了方莫也看过视频的事实，并且让009提醒自己回去和方莫对好径。

    顾文佳听到这话，中的绝望和恐慌如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希望的光芒。

    她盯着钱，仿佛想要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确认：“你说得是真的？你真的没有骗我？”

    钱郑重其事地，目光定：“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随后，他话锋一转，问：“你应该能猜这个视频的发布者是谁吧？”

    顾文佳思索了片刻，迟疑地回答：“你是说苏兰？”

    钱确认：“没错，就是她。”

    顾文佳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她疑惑地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她和江月不是一伙的吗？视频传开，她也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钱叹了气，沉声：“一伙人并不一定就是一条心。如果她们真的同心协力，那么这个视频也就不可能存在了。”

    他的话语直白，顾文佳却依旧皱起了眉，显然没有完全理解他的意思。

    钱见状，没有犹豫，直接将江月和苏兰之间的纠葛一一来。

    他并没有过多地涉及细节，只是简要地解释了江月和苏兰之间的利益冲突给她听。

    听完他的讲述，顾文佳愤怒地骂：“真是两个疯！！！”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两人行为的不解和愤怒。

    钱了，表示赞同她的评价。

    他活了两辈，见识过无数为了利益而迷失自我的人，但像江月和苏兰这样疯狂的，也是少有的。

    他叹了气，心中也为这起事件到愤慨和无奈。

    顾文佳将手机还给了钱，然后两人安静地坐了好一会儿。

    直到顾文佳主动打破沉默问：“你找我，就是想和我说这个事吗？”